说罢,便匆匆出门。没过多久,春桃神色慌张,一路小跑着急切地回来,大喊道:“出事了啊!姑娘不见了!”
她额头的冷汗滚落,脸上满是惊恐。
长风和陈婆子闻言,瞬间紧张万分,脸上的血色褪去。
“什么不见了?你可有仔细找?”长风上前一步,抓住春桃的胳膊。
“都找了,没有人。”
三人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
这人若是丢了,主家定不会轻饶他们,恐怕他们的性命都难以保全。
春桃颤巍巍地问,“姑娘……会不会自己跑了……”
陈婆子愣住,眼睛瞪大:“她想跑吗?你怎么不早说啊!”
长风此刻顾不上许多,他心急如焚,赶紧驾车回府禀报。
谢府内。
苏杳和赵芷柔被关在一起。
“赵姐姐,你没事吧?”
“阿杳啊,是我连累了你。刚才老爷说什么你与陆首辅……可是真的?”
苏杳咬着下唇,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赵芷柔瞪大双眼,“怎么会那样……那这件事,陆初尧知道吗?”
“赵姐姐,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啊!”
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打开,一道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
一双云纹黑靴迈入,来人正是谢兰辞。
他站在门口,身影高大,戏谑道:“好一副姐妹情深,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还惦记着别人。”
苏杳直视他,道,“国舅爷既然知道我是陆首辅的人,为何还要将我强行掳来。就不怕首辅大人……”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赵芷柔的屋里响起。
谢兰辞一巴掌狠狠打在苏杳的脸上。
苏杳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为了你这样的贱人,陆怀瑾敢与我翻脸?”
谢兰辞伸出手,捏住苏杳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迫使她直视自己。
“就没有我玩不熟的女人,今日我替陆怀瑾好好调教调教你。”
说罢,他伸手去撕扯苏杳的衣裙。
苏杳惊慌地瞪大双眼,拼命用手去挡,双脚乱蹬,脸上醒目的巴掌印还火辣辣地疼。
恐惧从四面八方涌来。
看着她这幅宁死不屈的贞洁模样,谢兰辞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觉得更有几分意思了。
赵芷柔赶紧跪在谢兰辞的脚边,拉住他的衣摆,哀求道:“老爷,求求你放了阿杳,芷柔愿意伺候老爷。”
谢兰辞阴沉沉地看着她。
“伺候我?你今日倒是肯了?”
“从前是芷柔不识抬举,能伺候老爷是芷柔的福分。”赵芷柔哭着说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到地上。
谢兰辞摩挲着手指,饶有兴致的看着赵芷柔,好似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物。
“可是小爷我今日更想试试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