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站在阶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

他想要爬上来，被我一脚又踢了回去，恶心，真的太恶心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到底要怎样才放我出去。”杨卫国跪在我的脚下，哀求道。

我伸出手，向虎子要了一根烟，试图掩盖臭味。

“你在欺负我姐姐的时候，欺负那些无依无靠的女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落到如此下场？”

我永远忘不掉这个畜生将姐姐压在办公桌上的画面，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你在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错了呢？你现在知道错了，你告诉我，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我姐姐能活过来吗？你伤害的那些人，她们能原谅你吗？”

“杨卫国，你就是个畜生，你连畜生都不如。”

我从未狰狞的脸色第一次变得无比可怕，我将烟头弹在他的脸上，听到了滋的一声。

杨卫国捂着脸，绝望地看着我。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从明天起，每天给你两顿饭，我会好吃好喝供着你。”

“不，不要，我不要在这地方待一辈子。”

“那你死啊，自杀啊，你有勇气死吗？”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杨卫国他不敢自杀，即便活的像一条狗，他也会选择活下去。

“我问你一件事，你若回答的让我满意，我还能让你日子过得舒坦些。”

“你问，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我跟姐姐逃出孤儿院后，你真的没有找过我们？”

以我对杨卫国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找过，陈刚不让我带你们走。”

我双眼怒瞪，死死盯着他。

“他为什么不让你带我们走？以你的身份，根本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吧？”

“我也不知道，陈刚说了，有大人物看上了你姐，让我以后都不要打听你姐的事。”

“大人物？你没问是谁吗？”

杨卫国被我的样子吓的退后了好几步，“都说是大人物了，我哪敢多问。”

“大人物怎么会看上姐姐？”

姐姐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很瘦弱，发育的也并不好，长相也一般，我实在想不明白。

“有些人或许就好这一口呢。”杨卫国小声嘀咕道。

“你什么意思？”

“我接触的人比较多，也知道他们一些特别的嗜好。你姐姐不会说话，可以让他们得到一些其他的体验。”

“变态，tm的一群变态。杨卫国，你们真的是该死啊。”

“李东来，东哥，我只有第一次是强迫你姐姐，后来每一次都是她主动找我的。”

“你放屁，姐姐怎么会是那种人，绝对不可能。”

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姐姐那张纯真的脸，第一次她偷偷给我一个鸡腿，比划着让我快吃。

从未吃过鸡腿的我狼吞虎咽，我承认，那是我在孤儿院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姐姐看着我吃，脸上带着微笑，她让我慢点吃，给我擦拭嘴角。

看着我吃完鸡腿，姐姐比划着问我。

“好吃吗？”

我说，“好吃！”

姐姐又问我，“还想吃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

我突然懂了，什么都懂了。

该死！

我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