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的后台垮了,不得不辞职,也是彪哥,不然他哪里挣得到那么多钱。”
彪哥怒道。
“钱多咋啦?我也是最近组织人再去香港,没空搭理他,等这次去了香港回来。
看我怎么收拾他,开酒楼?老子三天两头去砸一次,看他酒楼怎么开?
不知深浅的玩意儿,老子在这四九城叫名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窝在哪里呢,跟我耍心眼儿!”
棒梗闻言,眼睛一亮。
“彪哥,我和这何雨柱不对付,到时候叫上我,您说砸哪里我就砸哪里。”
“行,兄弟。我他妈欣赏你。”
接下来,酒桌上气氛非常和谐。
又商量了一下这次走私的细节。
这次去香港一共 5 个人,大家坐火车去广州,然后再去码头有兄弟来接,经水路偷渡去香港拿货。
钱存银行,到了广州再取出来。
拿到货之后,再经过火车皮运回北京,沿途都是老关系,彪哥叫棒梗放心。
彪哥还说,到了香港有两天可以自由活动的时间。
还打趣道:“香港富豪多如狗,那些千金小姐都愁嫁。
像小兄弟这副帅模样,如果偶遇个千金小姐,被对方看上了的话。
那这辈子就直接飞黄腾达了。”
喝了酒,把事也谈好了,约好大后天出发,火车票都不用棒梗管,彪哥知道搞定。
三个人两瓶茅台,再加上一阵忽悠,棒梗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富豪了。
棒梗晕晕乎乎的一个人回家,走在路上不由得意淫着。
“什么傻柱?那跟自己提鞋都不配。
砸了他的酒楼,再买下他的房子,想办法把他一家人逼得活不下去,只能住桥洞捡垃圾。
到时候自己一定把他踩在地上,让他给自己舔鞋子!
哦不,让他一家人给自己,给自己家所有人舔鞋子!”
棒梗一点都没注意到,那个所谓彪哥的手下一直在后面悄悄的跟着自己。
确定自己走远了才倒回去。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来到了三眼的家。
一看见许大茂,那个彪哥换上了一副谄谀的表情。
“东家,这个叫棒梗的就是个愣头青,一点城府都没有。
这次的买卖对于我来说,简直太轻松了。”
许大茂沉声道:“不可大意,事情很重要。
如果办砸了可就严重了,在火车上和到了广州你和你的徒弟们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到了香港,就没你们事儿了,我大哥说了,你们可以尽情的玩儿,所有消费他出。
但是如果事情办砸了,你们是知道的后果的。”
此时三眼也笑道。
“是啊,你倒是演几天,我和我的兄弟可是演了几个月。
妈的,还要叫同行来演羊,过个七八天十天就要换一个人。
这四九城的同行都被我借了几个了,天天看那个棒槌得瑟,可把我恶心坏了。”
许大茂看着三眼,一脸的阴笑。
“所以才给你开一个那么大的茶楼,这茶楼可是花了七千多块钱呢!”
三眼连忙笑道。
“我就开两句玩笑,说到底东家真的大气,不过茂爷,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问?”
“这棒梗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要说圈他钱的话,东家前前后后花的钱都不止 2 万了,他…………”
许大茂:“不该问的别问,拿钱办事就行,事情办好了,后面还有惊喜等着你们。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那么麻烦对付这个棒梗,但是我大哥既然说了,我们把事情办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