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话少了，朋友圈也不发了，对他的关心日益减少，两个人的亲密接触也少之又少。

即使他让她去给他放洗澡水等各种暗示的举动，大多时候她都选择了逃避。

除了在跟他要钱或者要他帮忙的时候，才会愿意和他过夫妻生活。

乔樾只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可笑：“我知道你不会在意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大概有三年多的时间吧，一次次的期望，又一次次的失落，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变得没有意义，她真的累了。

无论她怎么做，他的热情永远都不会消耗在她身上。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在意你，只不过是时间问题。”郭奕舟小心翼翼地搂着她，声音哑到了极致，“我是想你的，娇娇。”

后来那一次，他精心挑选了礼物，只是回到家见她没有开口问，似乎连态度都冷了不少。

他因为生气，跟她较劲，才没有拿出礼物。

乔樾视线早已模糊：“不，你根本就不想，你也不会爱我，我又不怪你，爱不爱是你的自由，我一味地剥夺你的自由，才是我的错，我错的一塌糊涂……”

“乔樾！”郭奕舟哑着声音喊她的名字，“你不坚持久一点，又怎么知道我不会爱你，喜欢了那么多年，还差这一两年吗？”

乔樾笑了，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拉开距离，仰头去直视他的眼睛，“你真的要我跪下来求你放过我吗？”

“不要！”

郭奕舟又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缓了一下情绪，才道：“是我的错，给昭昭带礼物却没给你带，我忽略了你，还让你一个女孩子一次次开口问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他一直都认为应该是那样的，女孩子主动讨好他去跟他撒娇要礼物，他没想过要主动去讨好一个女人。

乔樾早就对他没有期望了，就算他这么说也无济于事，而且这些不会是他的真心话。

她冷静道：“今晚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出去吧。”

郭奕舟眼神一冷：“你是铁了心要在这件事过不去了？”

乔樾懒得跟他说，根本就不只是这一件事。

太多了，多到数不清，无数个彻夜难眠的夜晚，她都在跟自己和解。

“乔樾，看着我！”

乔樾就不听：“我不看！你给我滚！”

郭奕舟耐心耗尽，眉目冷然，他偏不走，干脆低下头，去堵住她的嘴，便尝到了她眼泪的苦涩。

好苦好苦。

“如果我说，我今晚偏要呢？”

乔樾全身上下都在抗拒：“你放开我！”

郭奕舟一个转身把她带到床上。

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

夜已深，郭奕舟还没有任何睡意，失神地看着在床上沉睡中的人。

手机震了一下，陈劲：【睡了吗，出来聊会？】

郭奕舟：【睡了。】

不到半分钟，陈劲就转来了八百万，【芷柔要的画。】

郭奕舟：【很晚了，明天再聊。】

陈劲不依不挠：【你明天就回去了。】

想想也是，他起身穿好衣服，留了盏灯，来到陈劲的房间，扫过一桌面的酒，他道：“你的事，问题不在芷柔身上。”

陈劲皱眉：“什么意思？”

……

第二天一早，乔樾就搭上了回深城的飞机。

她早就料到，郭奕舟会跟着一起，但没想到，栗子会带着昭昭过来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