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跳出来,冲着老刘吼道:“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小李咋可能是敌特?”
“你有啥证据啊?没凭没据就诬陷人,你安的啥心啊?”
杨厂长站在一旁,脸色也跟着变了,扭头冲着林毅急急地问:“林毅,这小张到底是啥人啊?你咋把他带来了?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毅冷冷地瞥了杨厂长一眼,嘴角一勾,慢悠悠地说:“杨厂长,小张是军方派来调查敌特的,您自个儿掂量着点儿,别让厂子里真混进啥不该有的人。”
杨厂长一听“军方”俩字,脸色刷地就白了,赶紧堆起一脸笑,冲着小张点头哈腰地说:“哎呀,小张同志,您大驾光临咱们厂子,真是蓬荜生辉啊!”
“咱们厂子绝对没敌特,这事儿肯定是个误会,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小张站在那儿,脸上没啥表情,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瞅着杨厂长那副狗腿子样儿。
心里暗自冷哼,这老狐狸装得倒是挺像,厂子里这堆破事儿,怕是没少干。
小张站在人群中间,眉头拧得跟麻花一样,指着易中海就开喷:“易中海,你给我解释清楚,这车间布置咋回事儿?”
“生产军方的机密玩意儿,大兴厂的独门设计,咋就跑到你们这儿来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全愣住了,空气里像是凝固了,连机器的轰鸣声都好像小了点儿,所有人都屏住气盯着这俩人。
易中海站在那儿,脸色刷地白得跟纸似的,冷汗顺着脑门子往下淌,手指攥着裤腿攥得青筋都爆出来了。
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暗骂小李这王八蛋把他坑到姥姥家了。
他狠狠瞪了小李一眼,眼里全是火,咬着牙硬挤出一抹笑,冲小张摆摆手:“小张同志,你可别瞎猜啊,这布置是我自个儿琢磨的,跟军方啥机密没关系,我拿脑袋担保!”
林毅站在旁边,冷笑一声,眼神跟刀子似的剜了易中海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易中海,可真会扯淡,这布置是你能琢磨出来的?”
“我呸,信你才有鬼,你这老东西坏透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气得眼珠子都红了,冲着林毅吼回去:“林毅,你少在这儿胡咧咧,老子说的就是实话,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林毅嘴角一撇,扭头冲着小李大喊:“小李,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把这破事儿说清楚,别在这儿装孙子!”
小李被这一嗓子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林主任,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混日子的,啥机密我都没见过,您饶了我吧!”
杨厂长站在一边,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手指抖得跟筛糠一样,猛地扭头冲着易中海开喷:“易中海,你他妈坑死我了!这小李就是个废物点心,你还跟我说他是个人才,你到底安的啥心?”
这话砸下来,易中海差点儿没站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欲哭无泪,心里暗骂林毅这孙子把他往死里整。
可嘴上还得硬撑着,结结巴巴地说:“杨厂长,你听我说,这小李是大兴厂的技术人员,他告诉我这布置能提生产效率,我才照着弄的啊!”
林毅一听,立马嗤笑出声,手往外一甩,语气里全是鄙夷:“技术人员?易中海,你眼瞎了吧,小李在大兴厂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你还真当块宝供着?”
易中海被这话怼得血色全无,手指攥着裤腿攥得死紧,咬牙切齿地冲林毅吼:“林毅,你他妈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小李是你大兴厂的技术员,这机密他咋不知道?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林毅懒得跟他废话,扭头冲着随行来的大兴轧钢厂员工喊:“你们几个,告诉易中海,小李在厂子里是个啥货色!”
一个员工立马跳出来,手指着小李就开骂:“小李这孙子,在厂里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整天游手好闲,啥正经事儿不干,就知道惹祸!”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跟吃了屎一样难看,脑门上的汗珠子滚下来,眼珠子狠狠瞪着小李,心里暗骂:“这他妈天塌了,老子这回是真栽了!”
四合院门口。
雨水小心翼翼地扶着摇摇晃晃的傻柱走进院门,傻柱脸色白得像张纸,额头上汗珠子滚下来,走一步腿就抖一下。
秦淮茹和一大妈正坐在小板凳上纳鞋底,手里的针线飞快穿梭。
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秦淮茹手一哆嗦,针线“啪嗒”掉地上,猛地站起身,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傻柱,你咋回来了?大夫咋说啊?”秦淮茹声音里带着颤,脚不自觉往前迈了两步,脸上写满了震惊。
一大妈也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站起身关切地问:“傻柱,你这伤咋样了?没事吧?”
傻柱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声音虚得跟蚊子叫似的:“还……还好,没啥大事儿。”
可他眼神飘忽,低着头不敢看人,心里憋着个天大的秘密——自个儿已经废了,再也做不了男人。
但傻柱不知道的是,院子众人都知道他是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