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的话让康汀眉头紧锁。

成为超凡职业者之后，他们也明白超凡职业者并非是猩红爆发之后的独特产物。

早在之前，就有少量的超凡职业者提前出现。

“你是说，有可能是真知会的手笔？”

真知会是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这个组织每次出现都会整一些惊天大活。

“不好说，除非零号人物现在正处于日不落国境内，他们每次的行动都是针对零号人物。”

孙行点了点手上的腕表，一份整理好的信息呈现在他们面前。

这并不是什么机密，每个组织对零号人物和真知会都进行了不少研究，这点情报压根算不上什么秘密。

“零号人物作为小偷的领军人物，他晋升之后才能够引发小偷序列的质变，两个月前零号人物完成了从小偷到演说家的蜕变，现在可能要引导他进入三阶。”

“一阶到二阶的时候，猩红灾难彻底爆发，世界科技发展一下子倒退了几百年，这次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猩红内空间通道的形成。”

“猩红地狱聚合，鬼知道之后会出现什么情况。”

说到这里，孙行再度变得无所谓起来，似乎世界的发展他已经毫不在意。

“如果零号人物真的出现在日不落国，你又怎么可能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说你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康汀看着孙行的眼睛开口说道。

“原本是有怀疑对象的，我想我们两个的怀疑对象应该相同。”

孙行再度灌下一口酒，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能性有多大？”

康汀点燃了一根香烟，同时给孙行递过去一根。

“日不落国的香烟为什么总喜欢给里面加薄荷之类的玩意，真他妈难抽！”

孙行咳嗽了一声，不满的看着手中的香烟，但他没扔，继续抽了起来。

“不大，至少周怡通过信息分析来看，他就是凌微。”

听着孙行的话，康汀也叹了一口气，他是从格尔曼这个人身上的反馈开始怀疑凌微这个人，但现在格尔曼已经不正常，他也无法确定这是否是幕后布局者搞的鬼。

或者说，对方是专门让他怀疑到凌微身上，来遮掩零号人物的动向？

两个人陷入沉默，只剩下烟雾在黑暗中盘旋上升，夜幕之下，布满密底根城的猩红丝线还在不断蔓延。

……

“夏洛克这个家伙终于回信了，我还以为他要卷钱跑路。”

回到普斯曼城堡内部，王长安将身上的外套脱下，即将进入十一月，虽然温度不至于太冷，但日不落城的湿度很高，阴冷的感觉还是让王长安这个曾经的龙国北方人有点接受不了。

好在城堡内部的环境温度足够宜人，不然他可要遭老罪了。

“针对您的委托我进行了对于格尔曼女士的身世调查，她的父亲名为杜伊勒·哈曼，她母亲则于六年前死于罗德岛，但让我意外的是，她似乎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我想要知道对方为何要隐瞒这件事，于是打算秘密进入罗德岛进行探查，虽然违反法律规定，但我们这一行就是行走在法律边缘，至少得让您钱花的值得。”

“但，我无法进入罗德岛，所有的线索在这里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