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峰与丐帮众长老还欲与薛慕华争论时,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两道身影已从人群跃出。
来人男的一袭青衫,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他手中牵着一女子,女子眉目如画,气质温婉,让人眼前一亮。
乔峰见到来人,脸带喜色,暗忖:“这二弟真是,出场就是不同凡响,又被他装到了。”
“大哥,别来无恙!”
杨过声音清朗,带着几分笑意,目光直直落在乔峰身上。
乔峰大步上前,与杨过紧紧相拥,两人久别重逢,心中皆是激动不已。
乔峰拍了拍杨过的肩膀,朗声笑道:“好兄弟,月余不见,风采依旧!”
杨过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四周,见众人神色各异,尤其是丐帮众长老,眼中满是激动。
他心中了然,知道这些人曾领教过自己的武功,尤其是那一阳指,早已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番为乔峰助阵,他们定会觉得胜算又大了些。
王语嫣被杨过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手,脸上不自觉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格外娇羞。
她微微低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瞥向对面的阿朱。
阿朱正含笑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调侃。
王语嫣心中一阵慌乱,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与阿朱对视。
薛慕华见杨过与乔峰如此亲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指着杨过喝道:“小子,你是何人?难道你不知道今日我等英雄聚于此,所为何事?”
杨过淡淡一笑,直视薛慕华,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讥讽:“当然知道!你们这些是非不分、只会捕风捉影之人,在此不过是想冤枉好人,最好弄个屈打成招罢了。”
丐帮众人一听,顿时群情激愤,纷纷附和道:“没错!就是冤枉我们帮主!有本事就拿出真凭实据来!”
薛慕华被杨过一番话说得脸色铁青,心中怒火更盛。
他转头看向四周,见众英雄皆是一脸愤慨,便大声喝道:“诸位英雄,今日我们齐聚于此,本是为了讨伐这杀父弑师的契丹人乔峰!如今又来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在此大放厥词!大家说,该怎么办?”
游氏双雄及众英雄闻言,顿时义愤填膺,纷纷喊道:“不能让他们走!今日定要讨个公道!”
杨过见状,冷笑一声,目光如刀,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公道?你们口中的公道,不过是凭一己之私,妄加罪名罢了。我大哥为人光明磊落,行事坦荡,岂是你们这些小人可以诬陷的?”
薛慕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杨过怒道:“小子,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乔峰乃是契丹人,杀父弑师,罪大恶极!你若是他的同党,今日也休想脱身!”
杨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语气陡然转冷:“薛慕华,你口口声声说我大哥杀父弑师,可有真凭实据?若是没有,便是诬陷!我杨过虽不才,却也容不得你们这般欺辱我大哥!”
薛慕华一时语塞,正欲反驳,忽然一旁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杨施主,老衲久违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少林寺的玄难大师缓步走出,双手合十,目光凝重地看着杨过。
杨过微微一笑,拱手道:“玄难大师,别来无恙。”
玄难大师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杨施主,上月一别,今日有缘相会,还请施主随老衲回寺,以赎罪孽。”
杨过闻言,眉头微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哦?不知大师要定在下什么罪?或者说,在下又何罪之有?”
玄难大师沉声道:“杨施主在太湖无故杀害敝寺俗家弟子,上月更是屠杀普渡寺上下数十口,其中甚至包括我少林两位玄字辈高僧。这些,你难道还想抵赖?”
杨过闻言,微微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大师,你是哪只眼睛亲眼见到在下杀了少林僧人?”
玄难大师一时语塞,沉吟片刻后道:“敝寺幸存的僧人皆言,听到那些杀手是受你指使。”
杨过闻言,冷笑一声:“依大师之言,也就是根本没有人可以证明,亲眼见到在下杀人。”
他顿了顿,直视玄难大师,“大师觉得,在下武功如何?”
玄难大师闻言一愣,未预料到杨过会有此一问,不过却坦诚道:“阁下武功出神入化,为老衲生平仅见。”
杨过微微一笑,语气淡然:“那在下若是要杀几个少林弟子,还会故意留下活口?再说,在下从来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势力,又有何人会听在下之命,去屠戮少林僧人?”
玄难大师闻言,心中顿时生出一丝疑虑。
他本就对杨过无故屠戮少林僧人一事抱有怀疑,如今听杨过如此说,心中更加动摇。
薛慕华见玄难大师无言以对,心中怒火更盛,大声喝道:“小子,老夫看你就是乔峰同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一丘之貉,今日决不能放走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游氏双雄及众英雄闻言,顿时义愤填膺,纷纷喊道:“没错!不能让他们走!”
杨过见状,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就凭你们,也想留下我杨过?”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已如鬼魅般出现在薛慕华面前。
薛慕华大惊失色,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胸口一痛,整个人已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众英雄见状,顿时大惊失色,纷纷拔出兵器,朝杨过围攻而来。
杨过冷笑一声,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手中一阳指连连点出,每一指都精准无比,点中对手的穴道。
不过片刻功夫,已有数十人倒地不起,动弹不得。
一时间众人皆被杨过鬼魅般的身法,以及出神入化的武功震得头皮发麻,暗道:“这还是人吗?”
杨过却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众人。
他本就只为震慑,不为杀敌,所以仅仅只是打伤了薛慕华,而其他人几乎未受到伤害。
“薛慕华,知道本公子为何只打伤你,而不伤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