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方才恢复如初。
未几,张海冰如捧着稀世珍宝般端来食物,张灵烟则如优雅的公主接过食物,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在如此简陋之地用餐,竟还能如此优雅,着实令人惊叹。
不得不说,张灵烟在未杀戮之时,宛如高贵的天鹅,优荣华贵,优雅动人。而当她露出獠牙,又似那盛开的牡丹,英姿飒爽,铁血之气展露无遗。
不多时,众人便已风卷残云般用完餐。紧接着,他们迅速打扫完痕迹,整理好背包,如离弦之箭般朝着镇子疾驰而去。
张灵烟身着一袭劲装,神色匆匆,如一道闪电般带领着一行人飞速向镇子奔去。
她眉头紧蹙,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焦灼,脚步快如疾风,稳如泰山,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撕裂。
跟在她身后的众人亦不敢有丝毫怠慢,紧紧相随。
他们有的手持长剑,寒光四射,如夺命的毒蛇,有的背着弓箭,蓄势待发,似待发的猎豹,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一路上,两旁的树木如流星般飞速后退,偶尔有几只惊鸟被他们的动静惊扰,如受惊的兔子般扑腾着翅膀飞向天空。
随着距离镇子越来越近,张灵烟的步伐愈发急促,如疾风骤雨般。
她心知肚明,镇子里面有一场专为她而设的欢迎盛宴。
终于,镇子的轮廓如海市蜃楼般出现在眼前。
张麒麟手臂一挥,一行人如训练有素的士兵般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原地补充体力。至于原因,他并未言明。”
张灵烟一连打出两个手势。暗卫如鬼魅般隐于暗处去打探消息,麒麟卫则如忠诚的卫士般隐入暗中护卫安全。
看到手势的暗卫和麒麟卫二话不说,如执行军令的战士般各司其职,以风驰电掣之势没入周围。
张灵烟、张麒麟身边只剩下张海冰和张海奉二人。
经过长时间的奔袭,张灵烟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热浪包裹着,尽管没有明显的汗水流淌,但那种燥热却让她异常难受。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身上那件厚重的御寒兽衣,让肌肤稍稍透口气。
四人就这样毫无顾忌地走进了镇子,仿佛这是他们的地盘一般。
然而,就在他们踏入镇子的一刹那,几道锐利的目光如同闪电般从四面八方射来,牢牢地锁定了他们。
张灵烟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一行人。
不过,她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慌,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就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一样。
然而,与其他不同的是,张灵烟并没有像他们那样寻找当地居民的房屋来休息,而是找了一座破旧的庙宇。
这座庙宇显然已经废弃许久,墙壁斑驳,但也没有那么的残破不堪,至少能遮风挡雨,但对于张灵烟来说,这里却是一个理想的临时落脚点。
张海奉见状,二话不说,转身出去砍了一捆柴火回来。
张灵烟则不紧不慢地在庙宇的一角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
她的身下,多了一张柔软的兽皮,为这冰冷的地面增添了一丝温暖。
张麒麟看着张灵烟的举动,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都看到了。”
张灵烟头也不抬,淡淡地应了一句:“嗯,这不过是那些没有找到青铜门的人,在前往外面的必经之路上留下的探子罢了。”
张麒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提议道:“要不要趁着今晚明亮的月光,把他们做掉?”
张灵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杀了他们?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留下他们,让他们去通风报信,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张麒麟看着张灵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还是一点都不放过任何可以削弱敌人实力的机会。”
张灵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这叫策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不抢占先机,只怕你我早就成了那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了。到时候,是被人活体实验,还是被杀死,可就由不得我们了。”
张麒麟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把人利用得彻彻底底,一点价值都不剩,然后就像丢垃圾一样弃之不顾。”
张灵烟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说:“能为我所用,是他们的福气。不然,他们就只能像那些没用的废物一样,化作一捧黄土,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张麒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张灵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等他们把消息传出去,我们就先下手为强,把支援来的人手统统干掉,然后再回北平。”
张麒麟有些惊讶地看着张灵烟:“我还以为你会回族地呢,毕竟那里相对安全一些。而且,这样做不怕军方找麻烦吗?”
张灵烟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呵呵,何必惧怕他们呢?他们可真是能忍啊,我几次三番地想要拉他们拉入局,竟然还能硬生生地忍下来。况且,回族地有何意义?难道是为了看那群老不死的在耳边喋喋不休地唠叨吗?”
张麒麟听闻此言,便不再言语,静静地站在门前,抬头仰望着那一轮如银盘般的圆月。
此时,张海冰也已将肉汤煮好,动作利落地拿起碗筷,将那热气腾腾的肉汤盛入碗中。
张海冰轻声说道:“族长,小姐,饭已备好,可以用膳了。”
张灵烟起身走向张海冰,接过碗筷,轻轻吹了吹热汤,浅尝一口。“味道不错。”她评价道。
就在这时,庙宇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
张灵烟眼神一凛,放下碗筷,悄无声息。
张麒麟也迅速做好战斗准备,警惕地注视着门口。张海冰和张海奉握紧武器,站在张灵烟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