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压了压手,示意公孙瓒落座。
正当庆功宴进行的正浓之时。
议政厅外忽然响起阵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音。
一名身着灰白色长袍,身高七尺左右的青年几步的走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摞白纸。
“父亲”
青年刚一走进议政厅就冲着主位上的刘虞拱手行礼呼唤。
但坐在主位上的刘虞却皱了皱眉道:“何事如此慌张,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公事之上要称呼官职。”
刘虞之子刘和立马改变了称呼道:“州牧大人。”
“什么事?”刘虞这才开口问道。
刘和将手中的白纸上呈说道:“父亲,刚刚有十几辆马车在城中疾驰洒落下了这些这些”
一时之间,面色为难的刘和也不知道该称呼白纸上所写的内容。
刘虞看着支支吾吾的刘和,皱眉说道:“处事不惊,遇事不乱,连这点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拿上来。”
刘虞自然是看出来了刘和是要将手中的东西上呈。
刘和快走两步,在公孙瓒还有一干人等的目光注视之下,将白纸放在了刘虞的面前。
刘虞低头朝着写满了字的白纸上看去。
然而。
就当刘虞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之后,立马就将刚刚教导刘和处事不惊的话忘了一个一干二净,整个人都惊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这”
“这”
护鲜卑校尉公孙瓒,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广阳郡太守刘正,以及刘虞麾下的所有属官都将目光看向刘虞,好奇刘虞手里拿着的白纸上究竟写着什么。
“这”
“难不成要天下大乱了吗!”刘虞震惊的喃喃自语。
“大人,究竟发生了何事?”
公孙瓒看着刘虞。
但距离的还远,公孙瓒看不清白纸上的内容,只能尝试的问道。
刘虞看了一眼公孙瓒,又看了看厅内的众多官员。
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住的。
刘和刚刚也说了,有十几辆马车在城中散播,就算现在不说,待会他们也会知道。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刘虞将白纸递给了刘和,然后冲着刘和点了点头。
手中捧着一沓白纸的刘和仿佛抱着一个百斤磨盘一样脚步沉重,随后一人一张的讲白纸发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