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乐乐的互动中,沈惜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与痛苦,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受伤的心也渐渐得到抚慰。
翌日,晨曦微露,一切如往常一样。
沈惜把乐乐托付给林阳后,前往叶氏处理工作。
之后,她来到医院看望叶南尘,刚踏入病房,便瞧见叶父叶母也在。
叶母瞧见沈惜苍白的面容、消瘦的身形,心疼不已,急忙拉过她的手,关切地说。
“小惜啊,你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是不是南尘那小子又欺负你了?你可别瞒着妈,跟妈说实话,妈替你收拾他!”
沈惜连忙摇头否认:“没有,妈,是我最近没休息好。”
这时,叶母一眼瞥见一旁像犯错小学生般罚站的葛念,顿时怒从心头起,手指着葛念,厉声骂道。
“你这个狐狸精,成天缠着我儿子,到底懂不懂廉耻?瞧瞧你们俩身上这些痕迹,成何体统!”
葛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她紧咬着牙,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
眼中满是不甘与嫉妒,用仿佛能吃人般的目光仇视着沈惜,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都怪这个沈惜,要不是她抢了叶氏少夫人的位置,我怎么会被骂得这么惨!”
叶母见她这副不服气的模样,骂得愈发不留情面。
“南尘还受着伤呢,你就不安分,还勾引他做那些事,知三当三,你别以为我们家小惜好欺负,你最好识相点,离我儿子远些。”
“下次再让我瞧见你,可就不是只动动嘴皮子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好好的姑娘家,别把自己的名声弄得这么不堪。”
叶父白手起家打拼出如今的家业,叶母没受过太多文化熏陶,说话直来直去,十分粗俗。
叶南尘见母亲越骂越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无奈地劝道。
“妈,您少说几句吧,我这还带着伤呢。”
说着,他眼神中满是安抚之意,看向葛念,示意她别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沈惜则尴尬得不知所措,只能低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叶母见状,一把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叶父身为长辈,又是男人,不好参与这些纷争。
他把葛念打发出去后,一脸严肃地看向叶南尘,语重心长地说。
“叶南尘!该说的话我都说过很多遍了,你也该收收心了。我在老宅就说过,让你赶紧和那个女人断干净。”
“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和她有来往,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小惜是个好姑娘,你要懂得珍惜,最好早点生个孩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叶母也在一旁附和:“小惜啊,听妈的话,搬回去住,你可是南尘名正言顺的妻子,别再对那个狐狸精一味容忍了。”
被赶出病房的葛念,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病房内的情形,心中的嫉妒与怨恨如熊熊烈火,越烧越旺。
叶南尘看着沈惜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他不明白沈惜为何如此淡定,仿佛自己和葛念的事对她来说无关紧要,这种漠视让他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