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儿淡漠看了他一眼：“我即将突破炼虚，你最近不要在打扰我，否则……以后我们二人就不要见面了。”

随即，程允儿将目光放在苏玉身上：“苏师妹，你的好意师姐心领了，以后不要做这种无用功之事。”

闻言，苏玉长叹一声，抱拳道：“师姐抱歉，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程允儿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师妹不必自责，我并无怪罪之意，我先回去突破修为了。”

旋即，程允儿狠狠瞪了林阳一眼，闪身离去。

程允儿离开后，林阳仿佛木头一般，呆站在原地。

苏玉看到他这般模样，有些同情他，暗道：“哎，难怪他最后会黑化，修炼无情道。”

“林道友，师姐已经离开了，我们走吧。”

苏玉走到他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角，然而，林阳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眨眼望去，苏玉看到了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芒，犹如死鱼眼一般。

“林道友，林道友，林阳！”

苏玉扯着他的胳膊，大声呼喊。

不多时，林阳的双眼恢复了清明，苦笑一声：“苏道友，让你看笑话了。”

苏玉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

“既然心情不好，我陪你小酌两杯如何？”

闻言，林阳下意识点头，没有多言，与苏玉离开了百花帝宗，去了清风明月楼。

包间内，桌上摆了二十多坛灵酒。

林阳拿起一坛酒，大口喝着，没有丝毫停顿。

一坛喝完，他又拿起一坛，继续喝着，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喝了二十坛灵酒。

苏玉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没有多言，她知道，现在林阳的心情很不好，现在需要发泄。

最后一坛酒喝完后，林阳拿着酒坛，重重摔了下去，大喝道：“伙计！这酒不够烈，无法醉人，给我上神灵醉！”

林阳已经不满足单调的喝酒了，他想买醉，一醉解千愁。

不多时，伙计拿着两壶神灵醉，放在他的面前。

“伙计，麻烦再给我上两壶神灵醉。”

苏玉轻声道。

伙计没有多言，他从储物戒指内，取了两壶神灵醉后，放在桌上，识趣离开。

伙计走后，林阳拿起一壶神灵醉，一饮而尽，苏玉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起来。

林阳喝完后，将酒壶重重摔在地上，撕心裂肺道：“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这样对我！这些年来，我历经生死，保护她，帮她程家崛起，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林阳拍打着额头，声音逐渐变小，变成了喃喃自语：“为什么啊！”

苏玉看到他的样子后，暗自轻叹，缓缓道：“林道友，我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闻言，林阳清醒了许多，抱拳道：“还请苏道友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