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我那样叫你，我们从来没真把你当做父亲。”

“……”聂书易懵了，合着自己强迫认了个亲，人家不愿意？

“那我也给你孵化出来，还养了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是不？”

柏凤鸣的指尖划过聂书易的胸口，“我这不是在报答你养育我的恩情吗？”

聂书易感觉事情脱离掌控了，柏凤鸣懂的比他想象中还多。

“不是，这事你得跟你爱的人做……”

“我爱你啊，你让我说的时候我说了。我不是被你逼迫才说，我当时是害羞才迟疑，但我真的是爱你的。”柏凤鸣声音温柔轻缓，作势又要亲聂书易。

聂书易抬手挡住他的唇瓣。

着急忙慌地解释着，“那咱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啊，我是说爹爱儿子之间的那种爱知道不？”

“不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就够了。”柏凤鸣一改先前的乖巧，闹起了脾气。

聂书易一时间分不清楚现在的柏凤鸣是真实，还是这一年相处中的柏凤鸣是真实，或许都是真实的柏凤鸣。

聂书易是真的脑子非常乱，咋就变成这样了？总不能一年多的幼崽就开始叛逆期了？

但是他家崽是神鸟，化形就不寻常，可能其他情况也不寻常。

“凤鸣，乖崽啊……听话。你这事得跟雌性一起做，两个雄性一起也生不了崽啊。”

柏凤鸣歪头，一脸平淡地说道：“聂书易，我是凤凰。我的本体是凰，我可以生。”

“那也不行……”

聂书易还想说什么，但柏凤鸣不给机会了。

蛟龙想推开还是能推开的，就是因为不想弄伤小凤凰束手束脚不敢用力挣扎。

小凤凰肆无忌惮起来，让蛟龙根本招架不住。

聂书易做梦都没想到，自家的崽不是表现中那么乖巧。

随着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聂书易原来还能忍住的冲动彻底冲溃理智的弦。

聂书易一口咬在柏凤鸣的脖颈上。

本来聂书易个头就大，小兄弟也超乎寻常。

柏凤鸣却始终一声不吭，除了索吻，就是用胳膊死死缠住聂书易的脖颈。

聂书易越来越失去理智，柏凤鸣的泣音从唇瓣溢出。

“聂书易，我不要了……”

要开始的是柏凤鸣，现在要结束的还是柏凤鸣。

结果柏凤鸣的拒绝和求饶都没能换来停止。

一切的一切都不在柏凤鸣的预计范围内。

他高估了聂书易的克制，低估了自己对聂书易的诱惑。

这场自以为半强迫的情事，到最后分不清谁是强迫者、谁是被强迫者。

直到柏凤鸣昏厥过去，聂书易才逐渐拉回理智。

看着自家崽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原本雪白的肌肤上染的都是他的杰作。

完蛋玩意儿，他怎么下得去手？他以前就这么畜牲？

聂书易边给自己骂过百遍千遍，边给柏凤鸣擦洗身体。

这咋整啊？干完这不是东西的事得负责啊……问题是这咋负责啊？养大的崽崽说变老婆就变老婆？

可是说到底是他先起反应，是他居心不良。就事论事，吃亏的是柏凤鸣。

还是得征得柏凤鸣同意才行，这老婆也不能强娶。

那要是柏凤鸣不愿意咋整啊？

聂书易根本想不出结果，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