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无辜,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好人。
方书记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严肃而冷静。
他瞥了任长顺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任长顺内心的所有伪装。
方书记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不用着急解释,等检测结果出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有什么事情和理由到时候再说。”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已经预见了事情的发展方向。
说完,方书记拿走陈凡手里的玻璃瓶,将玻璃瓶递给镇防疫站的老站长,说道:“还请站长您帮忙把这瓶里的东西也验一验。”
老站长爽快地答应道:“好,没问题。”
说完,他开始带着看热闹许久的防疫员们快速操作起来。
陈凡看向任长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笑:“任长顺,现在可不是当初,不再什么都是由你任家说了算。”
任长顺气得握紧拳头要砸陈凡,那拳头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怒目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朝着陈凡大声吼道:
“是呀!咱们任家确实大不如前了,连你这样的臭小子也敢跑到咱们任家门前撒野诬陷!这可真是世风日下!”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仿佛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咆哮。
陈凡随即纠正道:“错了,这不叫世风日下,这叫风水轮流转……当初你们任家合起伙来欺负我娘、欺负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你们总会有这一天的!”
就这样,陈凡和任长顺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吵得不可开交。
任长顺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不停地咆哮着,陈凡则像一座沉稳的大山,不慌不忙地回应着。
村民们议论纷纷,有的相信陈凡的话,对任家指指点点。
“任长顺平时在生产队里当会计的时候就没干多少人事,看着就不像个好人,我还真 觉得他像是真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任长顺就不像个好的……而且陈凡这孩子我知道,向来老实本分,他说的肯定是真的。”
有的则半信半疑,在等待着更多的真相。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说不定是陈凡故意陷害任长顺呢。”
“不管怎么样,还是等防疫站的检测结果出来再说吧。”
围观的人也自然而然的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陈凡,一派支持任长顺。
现场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任长顺抬头望向祠堂梁柱,香炉里未燃尽的黄纸飘出焦糊的菌丝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现场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
任长顺的亲戚朋友们纷纷围了上来,试图为他撑腰。
他们一个个气势汹汹的大声叫嚷,对陈凡进行言语攻击,仿佛要把陈凡生吞活剥。
有的人挥舞着拳头,有的人破口大骂,现场一片混乱,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