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三年开年,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发展。或许是孙承宗让努尔哈赤感受到了压力,也或许是努尔哈赤自己决定休养生息,东北亚这块儿难得的平静下来。
只有毛文龙还在孜孜不倦地搞事情,捷报一直在往京城送,还在二月份获得了尚方宝剑,但后金又好像没多大反应。
何雨柱也没啥想法,尚方宝剑有屁用啊,辽南这块儿他的话不比圣旨差,不需要一把剑来加重权威。
李翠儿怀孕没多久,王兰芳也怀上了,两女把手上负责的事情都开始往外分,让何雨柱的其他几个女人慢慢接手,她俩自己经常去跟原本女兵营出身的,已经为人妇为人母的女人们,聊保胎育儿的经验。
八月份李翠儿生下何雨柱的长子何泽仁,因为那天下了点小雨,所以取了个“泽”字,后面就是“仁义礼智信”了,以后的儿子就这么排下去,简单方便!
至于以后公文和民间的避讳问题,效仿明朝皇帝的“二名不偏讳”就行了,也就是不把两个字连起来用就行,单独一个字根本不需要避讳。
文字和语言是全民族的财富,凭啥你皇帝用了就不让别人用了呢?没那个道理,以后要改!
十月份王兰芳生下何雨柱的长女何锦霞,因为那天晚霞好看,以后的女儿也以“锦”为第二个字,后面再取个好寓意的字,还是图方便。
熊廷弼、王化贞二人被抓回京城后,判处死刑的呼声很高,在东林党还在为了保下王化贞而努力奔走时,他却为了活命倒向魏忠贤。
魏忠贤借此机会对东林党穷追猛打,终于成就了阉党一手遮天的局面。
时间一晃到了天启五年(1625年)五月,天启皇帝游船嬉戏,落水染疾,魏忠贤也心情不好,找了个小湖钓鱼。
陆文昭终于搭上了阉党的路子,花了200两银子站到了魏忠贤的身后。
“说吧,想要什么?”
“卑职,自此愿鞍前马后,万死不辞,斗胆,向厂公讨个差使!”
“收复辽东,驱逐建奴,你行吗?”
陆文昭的嘴像地上那条鱼一样,无力地张了张,我行我还在这儿跟你哔哔?!
“山东民变,平定流寇,你行么你?”
沉默,还是沉默
“倒有件差事,皇上龙体有恙,得三条腿的金蟾做药引子,去弄吧你。”
“谢厂公圣恩!”
“乏了!这鱼赏你了!”
魏忠贤前呼后拥地走了,陆文昭跪在地上久久未能起身,眼泪无声滑落。这就是他想要的权力场吗?像那条鱼一样,生死全在别人掌中。
收复辽东?他当然知道何雨柱如今牛逼大发了,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从萨尔浒活着回来,他就发誓,再也不想上战场!大概是患上了ptsd(战后应激综合症)吧?
所以他和沈炼都没想过要去投靠何雨柱,用共患难的交情谋个富贵,沈炼只想摸鱼混日子,陆文昭则是死命攀官梯,往帝国的权力核心扎。
这个时期的陆文昭早就跟信王朱由检勾搭上了,但很奇怪,他们居然没想过要拉拢何雨柱这种边关实权将领。
好像他们认为,不管是谁,只要坐上了那个位置,他就会自动获得天下人的效忠一样?但自己的剑和公司的剑那是一个东西吗?
不过何雨柱也没空理会他们,因为这边妙彤熟了。
今天是妙彤的18岁生日,她姐姐妙玄去年就被收入房中了,今天轮到她了,她也是当初从教坊司被“救”出来的最小的一个了。
很润的张嫣也已经被他收入房中,正二品大员想娶小妾,是一个小大夫没法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