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的空地上,小白和小灰已经将目标围堵在墙角
——那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妇女。
只见她身材瘦小,穿着褪色的碎花上衣和沾满油渍的围裙,的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正高举过头顶,整个人紧贴着墙壁,仿佛想要融进去一般。
“别、别吃我……”中年妇女的声音细若蚊蝇,双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李憨抬手做了个手势,两只巨狼立刻后退半步。
但习惯使然,依然保持着警戒姿态,金色的竖瞳一瞬不瞬地盯着猎物。
他缓步上前,靴子踩在碎石地上发出咯吱声响。
“这院子里面……就你一个人在?”
李憨声音低沉而平稳,目光如刀般在妇女脸上扫视。
他注意到对方左脸颊有一道新鲜的擦伤,右手腕处有绳索勒过新鲜的红痕。
妇女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几次才勉强发出声音:
“就就我一个人。”
她眼神飘忽不定,
时不时却瞥向院子左侧的一间低矮平房。
李憨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只见那间平房的木门虚掩着,窗户玻璃早已破碎,只用报纸勉强糊住。
他朝小灰使了个眼色,灰狼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向平房移动而去。
“我问你件事。”
李憨向前迈了一步,刻意拉近距离施加压力:
“昨天这里有没有来过其他人?他们有没有绑架一个女子带到这里?
亦或者说,你跟那些绑架人的匪徒是不是一伙的?\"
妇女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般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肮脏的地面:
“……对不起对不起,那些人跟我可没关系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就是他们逼着来做饭的,其它什么都不清楚。
不过嘛,昨天几人还真绑了个女子过来……”
李憨闻言立马蹲下身去,强迫对方抬起头来。
他能清晰闻到妇女身上混杂着油烟和恐惧的汗味。
看样子,对方不像说谎。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被带来的那女子长什么样?现在又去了哪里?”
“她……她这么高。”
妇女颤抖着比划了一个高度:“她长头发,穿着蓝色外套,长的仙女一样……
还有……”
李憨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些正是妻子林周怜雅的特征。
他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却更加冰冷:
“……她现在在哪?”
就在这时,小灰已经从平房内叼出一个物件——那是一条染血的绳子。
血?
绳子上竟然有血?
难不成,妻子已经遇难?
李憨心下一凉,整个人都差点疯了。
好在他反应足够及时,压住了自身的情绪变化。
毕竟事情还没搞清楚,他可不能先犯什么混……
“对对对,昨天那女子就是被这条绳子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