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执念。”

“只是这样的因素对于我来说有些可笑了，我没有见过，也很难相信。”

明珠歪头，“人的心而已，执念罢了，还能影响得了煞的进化。”

但凌霄却想起来刚刚的画面。

“好像，白临确实有着很强的执念。”

“他想和这个身体合二为一。”

“把自己的心脏抓出来之后，喂给了这具身体，还真的就成了。”

“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今这具身体的意识，到底是谁的。”

“等等……”

凌霄忽然想到，这两个一个之前被她挖了煞死亡了，另一个掏了心脏出来，也……死了啊！

所以，现在白临的体内，是什么？

“吼！”

白临再次怒吼一声，这一次，凌霄终于意识到。

“它的体内，是煞的意识！”

“是圣品的煞！”

她和明珠异口同声。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以及……

造物的神奇。

煞，居然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吗？

“所以，如今这煞是身体的意识，这具身体已经不是宿主，而是容器？”

凌霄问了，明珠挠了挠头，开始思考。

“按理说……不太对哦。”

“我之前听说的那些都是，煞和宿主共存，哪怕宿主的脑子都被吃干净了，宿主的意识也会存在。”

“煞，若是直接掌握这具身体，不可能像是它这样融合的这么好。”

“难道说，是因为它突破的时候，无敌时刻将它和这具身体完美地融洽进去了？”

明珠的碎碎念让凌霄也思考了起来。

“明珠，有没有可能，这东西，能用控制煞的办法，去控制它呢？”

明珠歪头，“它如今到底是煞，还是人，我们都没有分清楚哎。”

“而且，你有能控制它的手段吗？”

凌霄拍手，“没有，也可以学啊。”

“虽然说这玩意吃人吧，但是……往后我有的是圣教的人给它吃。”

明珠一顿。

“你想收复它？你疯了！”

凌霄却唇角勾起，“我什么时候正常过……”

“它这么强大，相信，也不愿意再回去受到圣教教主的压制吧。”

明珠想了想，却很想说。

难道跟在你身边，就没有压制了？

此时此刻，凌霄已经虚空摸着自己的鬼差令。

她有一道相当强悍的术法。

这个法门，甚至她都只能用一次。

若是能成！

白临！

就是她最大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