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更高位面的东西，一个药效所剩无几的玩意都能让他轻松的更进一步。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地上恢复体力的牧明突然听到身旁右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这股瞳力波动，是你吧，牧明！”

牧明闻声转头看去，只见同样躺在地上的止水紧闭双眼，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牧明也笑了：“你终于醒啦，止水。”

止水轻轻点了点头，他不光醒了一会儿了，还顺带用所剩无几的查克拉将自己湿透的衣服都给烘干了。

“真的是你啊，牧明。看来，即便经历了如此变故，我的感知能力依旧没有多少减退。”

“话说回来，你身上那股既庞大又阴冷的瞳力……，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因为我而开启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呢，牧明。”

止水是很惊讶这件事的，从他找鼬托付自己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起码，在止水看来，他跟牧明虽然关系也不错，但也没到这个份上。

他本以为可能只有鼬能顺利开启万花筒来着，没想到牧明也被刺激的开启万花筒了。

“呵呵，因为我的‘离世’，使得咱们宇智波一族一下子多出了两双万花筒写轮眼吧。以一换二，这笔买卖倒也划算。”说罢，止水不禁轻笑出声。

“你知道鼬也觉醒了？”牧明装作不知道鼬也开眼的事。

“我跳下悬崖后，就察觉到鼬的瞳力瞬间大涨了。”

“行吧。”

牧明还没想好怎么忽悠止水，止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都没继续开口。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左一右，仿佛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喧嚣与纷扰，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宁静时光。

过了一会儿，牧明忍不住开口问道：“我实在无法理解，你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仅仅是为了让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吗？”

止水不问他起死回生的事，牧明也省事，编故事也很累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累了。牧明，你说我是个懦夫也好，是个废物也罢，我真的找不到家族跟村子之间的平衡。这些年，我真的很累，我有点厌倦这种乱七八糟的生活了。”

止水的声音很平和，但他隐藏在平和后面的绝望，深到让人胆寒。

“就这？”

“这…还不够吗？”

“不够，太特么不够了！”

“那你说吧，我听着。”

止水虽然面带微笑，但从他的语气上就能听出来，他只不过是在敷衍牧明。

语气中死志未消，这次只是救回来了他的身体，他的精神还没救回来。

“止水，你的想法是让家族跟村子和平相处，对吧。”

“恩，你说的没错。”

“那中间既没有人死亡，也没有多少人受伤，不看过程，结局只要做到家族跟村子之间和平共处，我这样说你能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