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予铮。”
似是女人承受不住的颤音终于脱口而出。
容予铮抬起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还说不喜欢我?”
“你”她刚要说话,就被容予铮再次吻住。
“你是我的。”
这次的吻绵长而深情,让她几乎窒息。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线,引起一阵战栗。
当容予铮终于放开她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承认吧,”他声音沙哑,“你喜欢我。”
姝朵别过脸:“自恋狂。”
容予铮不以为意,“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两人交缠的身体布满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容予铮撑起身子,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姝朵,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还嘴硬吗?”
姝朵抬腿勾住他的腰,“我还没认输吧,难道你的体力就这样?”
容予铮笑了,“是吗?那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了。”
卧室内的战火再次燃起,这次比之前更加激烈。
……
程宴西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
五个小时——整整五个小时!
他灌了三杯咖啡,刷完了所有社交软件,甚至无聊到数清了天花板上的花纹数量。
楼梯上终于传来脚步声。
程宴西抬头,差点被嘴里的咖啡呛到。
容予铮衬衫领口大敞,锁骨上几道鲜红的抓痕嚣张地横在那里,嘴角还破了一块。
他面色淡定地从楼上走下来,对于自己此刻的模样仿佛毫无察觉。
程宴西忍住咳嗽,站起身:“容哥,你终于舍得下来了?”
容予铮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向酒柜,倒了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喉结滚动时,程宴西眼尖地发现他后颈上还有个渗血的牙印。
“艹,”程宴西忍不住爆粗口,“你们这是打架还是上床?”
容予铮终于赏了他一个眼神:“你很闲?”
“我在这可是干等了你五个小时!”程宴西急得跳起来,“你这也太不是兄弟了吧?”
容予铮瞥他一眼:“哦,忘记告诉你,我和你并不熟。”
程宴西:“……”
靠,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容予铮这种不讲道义、狼心狗肺、丧尽天良、不顾兄弟情义的混蛋啊!
容予铮突然轻笑一声,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嘴角的伤口:“不过,身边有个体贴的人还算不错的。”
就这一个字,程宴西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认识容予铮二十四年,什么时候见过这人露出这种……荡漾的表情?
“她呢?”程宴西往楼上瞟,“怎么不跟你一起下来。”
“睡了。”容予铮眼神一暗,指节在桌上上敲了敲,“我就不留你了,上去哄一哄人。”
程宴西立刻在嘴边做了个拉链的动作。
等容予铮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才龇牙咧嘴地揉着耳朵,小声嘀咕:“妈的,憋了二十四年的老处男真可怕……”
楼上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在了地毯上。
接着是姝朵沙哑的骂声:“容予铮你属狗的吗!”
程宴西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他轻手轻脚地往门口溜,生怕再待下去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刚摸到门把手,就听见楼上传来容予铮低沉的轻笑:“刚才谁求饶说不要了?”
“我那是……唔……”
程宴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大门。
站在院子里,他掏出手机,飞快地给陆昭野发了条消息:【完了,容哥铁树不但开了花,恐怕等你从国外回来,就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