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朵害羞地靠在他怀中,耳根通红。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抬起头问道:“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怎么会,你娇娇软软的,谁会不喜欢你?”说着,阮景盛又在姝朵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我就很喜欢,非常喜欢。”
姝朵脸红了,推了推他,“你别闹了,我问你正经的呢。”
阮景盛笑着牵起她的手,“我说的可都是正经话。”
“对了,这个给你。”他拿出口袋的玉镯,戴进了姝朵手里。
姝朵愣了愣,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这个……你……”
一时之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你赎回来了?”她抬眼望向他,眸底闪烁着晶莹。
阮景盛勾唇,握紧她的手,轻声说道:“嗯,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吧?下次不要再自己一个人偷偷当掉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知道了吗?”
“嗯。”姝朵含泪点头,“这个……其实是我妈妈的遗物……我还以为我从今以后都见不到它了。”
“别哭。”阮景盛轻轻吻了吻她额头,“我会心疼的。”
姝朵感激地望着他。
“谢谢你,阿盛。”
他把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长发,温柔道:“傻丫头,你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两天后。
吉普车停在门外,没过多久,陈海平便看见阮景盛一只手里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另一只手则牢牢牵着身旁的女人。
乖乖!
这占有欲,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冰块团长吗?
陈海平默默退到了角落里。
想到这人一早让自己准备的晕车药,不由挑了挑眉头。
他还说阮景盛什么时候有晕车的症状了,原来这药不是给他准备的,而是另有其人。
阮景盛在后备箱放好行李,才牵着姝朵的手朝前走去。
“小心点,别碰到头了。”他叮嘱一句,然后拉开车门。
“好。”
姝朵依言坐了进去。
阮景盛随后弯腰钻进车内,并顺手关上了车门。
刚坐稳,他就侧过身体,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真乖。”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姝朵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看向驾驶位上的陈海平。
陈海平正目视前方,专注开车,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车上还有人呢……你不要再闹了。”姝朵挣扎了一下,却被阮景盛箍得更紧了。
他微笑着睨着她,薄唇噙着淡淡笑意,“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该做的,怎么就要偷偷摸摸的?”
姝朵被他噎住了,气呼呼瞪着他。
阮景盛捏了捏她柔滑的掌心,凑到她耳畔低声道:“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人的身体却没动一丝一毫,大有破罐子破摔的举止。
姝朵能怎么办?当然只能随他去了。
“对了,阮团长,这是你要的晕车药。”陈海平适时递上一瓶矿泉水和一盒药。
“谢了。”阮景盛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