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肯定是马富贵干的损事,一定是他。我现在去剁了他!”曾阿牛双眼通红。
“阿牛哥,不要冲动。我们都没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他要不认账,我们可没办法!现在先不急着找他算账。这样,你去挨家挨户通知所有不能出海打渔的阿叔阿伯,让他们安心休息。今晚,我就出海打渔,能打多少是多少,然后明早我给海鲜舫送去,和那边谈一下。一天,两天不打紧。让他们安心休息好。”陈暮宽慰说。
这肯定是马富贵他们在搞事,不过却也恰好给了陈暮进一步收买人心的机会。
这个渔村的地理位置在未来有多重要,陈暮可太清楚不过了。
陈暮一定要早早的树立自己在村里的绝对威信和地位,最好能当上村长。那样,未来,自己就能轻而易举将这里打造成为华夏最大的海鲜进出口产业园区。
这里,有潜力在未来比那所谓的华西村还要富裕。
“二狗,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曾阿牛担忧问。
“放心吧,我现在就出海。你去帮忙通知所有村民。”陈暮说完,就趁着夜色出海。
曾阿牛望着陈暮孤单离去的背影,恨恨跺跺脚,随后去通知那26户明天要出海的渔民。
“大哥,那二狗子,连夜出海了。看样子,他是想一个人多打点鱼给海鲜舫。你说,他那死嗨运气,会不会”
“妈的,他还不死心,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走,跟上去,在海上弄死他!”马富国发了狠。
月黑风高浪急杀人夜!
陈暮出海后,躺在渔船上,一只手搭在船沿边,两道水分身就出现在海里,推着陈暮就远去了。
等马富国三人偷偷摸摸出海时,已经完全失去了陈暮的影子。
“妈的,算他命大。”三人气急败坏,在船上骂娘。
殊不知,如果不是陈暮的水分身如今速度太快,他们下海,陈暮就能探知到。
现在的水分身,可是能探测200米直径范围。
如果让陈暮知道他们跟着自己,那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活着离开大海。
当然,陈暮不会亲手杀人。
但是他们跟自己一样的木舢板船,只要将其推到深海里,再将那木舢板船弄个洞,他们就只能去祭妈祖了。
陈暮虽然出了海,倒并没有去打渔。
不急!凭借水分身的探知能力,两三个小时,就能打到500公斤的海鲜。
趁夜出海,一是继续让村民承自己的恩情,二就是掩盖一下自己的能力。
不然明早出海,中午就打了几百公斤海鲜,那太不可思议了。
这又不是那种机动渔船,几个人作业的那种。那种,一网下去,都是几百公斤。
这种单人作业的摇橹木舢板船,没那么强的捕鱼能力。
“咦,这是什么?”陈暮任由水分身推着自己在海里飞驰,享受冲浪快感时,脑海里突然探测到一物:
“叮!发现燕京人头盖骨一个!”
什么东西?陈暮直接坐了起来。
燕京人头盖骨?这什么玩意?
燕京人,陈暮知道。
距今约60万年前,生活在燕京西南角周口店一代的原始猿人,那时还是旧石器时代。
这东西一看,就是国宝啊。可是,怎么会在海里飘着。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附近有沉船?陈暮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