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morning早安,杜王町广播电台。
今天也是由我来为您服务,你的邻居原田海,这可真是个清爽的早晨,来听一首适合适合这种日子的歌吧,今早的一曲就从这里开始……”
轻快一气呵成的嗓音,从汽车载具的电台频道中传出。
花京院眼戴墨镜,把持着方向盘行走在油柏路上,承太郎放下自己的记仇小本本,拿出一边的杂志,翘起二郎腿,手拖着看最新的海洋杂志。
空条承太郎,28岁,职业海洋冒险家。
狂野的外表俊朗而有魅力,帅气中透露知性。
在学术界赫赫有名,多起生态调查,危险探测,都有他的身影。
开车的花京院手指敲在方向盘上,目光盯向前方车道,问道。
“承太郎,徐伦的发烧如何了。”
“嗯,已经没事了,”承太郎沉声回应,看向窗户外后退的景象。
几天前,6岁的徐伦发烧到42度,医药不退。
承太郎都准备拨打外公乔瑟夫电话,动用对方人脉,准备来个专家会诊。
结果,徐伦的房间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桑塔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屋内了,和徐伦有说有笑的玩电子游戏,这几年他总是神神秘秘的,也就偶尔会在意大利能找到。
前一段时间,还去德国参加一对特殊的婚礼什么的。
据说是桑塔纳改写的人类基因,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徐伦无事就好,”花京院把持着方向盘,分出一丝神道。
“也是日本和美国间隔太远了,桑塔纳打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你,我才知道徐伦的事情。
尽管从他口里知道没有大碍了,但还是从你口里知道了,才更放心。”
“可能也是替身有关,所以才只能用特殊手段治好,荷莉也在看着孩子呢,没事。”
承太郎提了两嘴,心里开始莫名烦躁。
特别是病好了后的徐伦,一个劲的拉着桑塔纳玩游戏,虽说只是孩子的亲昵。
可他心里就很别扭。
人生头一次看桑塔纳如此不顺眼,当天晚上,他懒于练习的时停,都因为愤怒回到巅峰期五秒。
车辆停在学校的附近,花京院从储物盒中拿出望远镜,这还是上次他和承太郎一起出海时买的。
花京院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志向,连与人交谈,都因为不想要虚与委蛇,和那些不理解自己的人混在一起,而选择孤身一人。
选择专业后,跟着承太郎的志愿,填写了海洋学科。
他和承太郎不同,更专注于资料整理,现在攻读学位的同时,也没有落下承太郎的任意一次海上冒险。
花京院倒是很喜欢小孩子,每次见到徐伦,都会抽时间陪她玩耍。
这次也是间隔太远,消息还没来的及通知,徐伦的病就治好了。
望远镜里,墨绿色校服的模样,勾起了花京院的怀念。
自己,是在高中的年纪,遇上承太郎等人的啊。
“真没想到,最先结婚的竟然是你,我和阿布德尔还在赌波波的婚期,结果率先收到了你的结婚请帖。”
面对花京院的调侃,承太郎没做反应,下意识摸了摸怀表。
咔滋一声打开,里面是女人抱着徐伦的样子。
他的嘴角上浮了几个弧度。
心情好多了的承太郎扭转门把手,花京院随他一起下车,两人结伴行走在路上,周围不少女人惊讶的捂脸尖叫。
也有大胆一点的,走上来要通讯方式。
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
“日本的校园,还是阶级分明的丑陋旧习,斩不断。”
花京院吐槽道。
校门前,几伙高年级的家伙走的嚣张,大大咧咧的叉裤兜。
见到年级低的,或是好欺负的,总要耀武扬威的凑过去,恶心腻歪人。
就算你低头弯腰问好,这样家伙也总会找事,侮辱你两句,贬低你获得快感。
要是你敢有一丝一毫的逆反心态,但没有实力,那更糟了。
这些家伙就像恶心的蛆虫,没事就来恶心你。
不小心手肘撞到你身子,把你的书本扔到大街上,在黑板上写满谩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