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高台上,迪奥开始了思索,难道说,吸血鬼也能感冒吗,是海风吹的过多导致的吗?)
……
“迪奥大人,的替身能力是,是,”达比不说话了,恍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达比此时,好似玩游戏上头,那个父母存款疯狂充值的小孩子。
又或者说,是色欲上头,疯狂找片,贤者时间反思自己的镇定时刻。
自己都做了什么。
达比本是个谨慎的男人,一举一动本应该深思熟虑,典型的,不用蛮力的智者。
在赌桌上,发昏头后,一举一动透露着愚昧无知,在晚一点醒悟,就要输的连命也没了。
自从被戳破防御后,他就开始头脑发热,冲动行事。
无所不惜,不顾代价,这还是他吗?
他怎么能,能把迪奥大人真正依仗的,秘密说出来呢。
“输了,就该付出筹码,这开始你身为赌徒的骄傲啊,”
桑塔纳开大了,瞄准达比的破绽,狠狠破防,“你连迪奥穿过衣服,被恩雅婆婆收藏起来都说了,多说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行,”达比怒吼,“我不能背叛迪奥大人,我不能的,不能”
说话声的气力越发不足,带有哭腔,哽咽。
紧张过头,失去理智,赌徒的尊严,和对迪奥的畏惧忠诚,疯狂的打斗。
欲图撕碎达比摇摇欲坠的理智。
“别骗自己了,你早就背叛迪奥了,就差把迪奥的裤衩子颜色透露了。
既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一不做二不休,你说啊,说,迪奥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密室中审讯犯人那样,桑塔纳用力拍打桌面,震动的桌面和吼叫,像是宣泄的洪水,把达比的理智感情,逼迫到了悬崖尽头。
“我不能,我能,我……”
嗬、嗬、嗬。
短促剧烈的呼吸声,紧缩的喉管发出的哀鸣,每一声都像被扼住脖子后的求救声。
就差一步了,桑塔纳在心头默默的念叨。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近在咫尺。
桑塔纳宽厚的开口了。
“这样吧,我在给你一次机会,如何?”
“真的?”达比看桑塔纳,就像狂信徒看到神明。
“是啊,我们在赌一场,这次,你输了,就要老老实实的,把迪奥的替身秘密,全部说出了。”
“我,”达比眼中血丝密目,“行,赌。我能翻盘,一定行的。”
“好,”桑塔纳点头,这是真的赞叹对方的勇气与意志。
输了一下午和多半个晚上,还有勇气坐在赌桌上,其实不得了了。
“换个赌法,将牌面打乱,洗牌过后,我们随机每人分五张牌。
如果对牌面不满意,也可以申请对某一张牌进行更换,只是,更换的牌面,比手中现有的牌,更大还是更小,就不确定了。
而且,只要赌博的双方,有一方摊开牌面,要求比试大小,另一方也要停止自己的换牌行为。
最后,牌面总数最大的,是胜利者,如何。”
“行,”很简单的比大小,达比对这种赌注并不陌生。
“还有一点,”桑塔纳坐直身子,伸出手指补充道,“你的手太黑,总是在发牌的时候搞小动作,我们找个路人公平公正一点。”
达比没有说话,一时间,他都不知该如何反驳,自己手黑,你就这么干净?
达比严重怀疑,对方如果不是对方的替身能力非凡,就是能够现场印刷牌,不然,为啥自己输的这么彻底。
凭啥啊。
找的所谓路人,是店里的服务员,一个还没长大成年的小鬼。
精瘦,重眉毛,轮廓深的面容,典型埃及小孩子。
这小孩子在拿到牌面后,隐晦的瞥了一眼达比。
达比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小孩子的天真无邪,才是最好的伪装色。
这个孩子也是他准备的后手,一段时间的教导,这个孩子,已经能熟练的出老千了。
单打独斗终是不好的,团队一起,才能做大做强。
卖东西时的托,突然加入的“热情围观者”,演讲时关键节点的煽动者。
这些,都是套路。
打牌结束,小男孩隐晦的笑了笑,对着达比使眼色,发电波。
(达比大人,请您相信我的技术,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发给对手的是什么都凑不齐的烂牌,你手里的,是堪比无敌的绝对牌面,毫无疑问,毋庸置疑,您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