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福利院犹如一座密不透风的囚笼,将我困在其中。”
“我盯着墙上悬挂的日历,数着领养人到来的时间,渴望能离开这座囚笼。”
“日子一天天过去,领养人没有来,我被抛弃了。”
“那时我明白一个道理,求人不如求己,不要渴望任何东西。”
“等待上学的时间到来吧,至少可以呼吸片刻新鲜空气。”
能看出来,10号对福利院有着厌恶情绪。
身处福利院本身,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委屈。
9号到5号发言结束。
4号杨寿进行发言。
“最近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委屈和愤怒!”
“我那个混账弟弟,竟然当起了混混,向低年级学生收保护费。”
“你们猜怎么着,做坏事也就算了,还被人拿捏证据,要我这个当哥哥的丢掉面子,去给人家赔不是。”
3号玩家方春竹发言。
“我的原生家庭,让我感到委屈。”
“凭什么别人家的孩子可以随手拿出昂贵的化妆品、包包进行炫耀,我却要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
“我拼命难以到达的终点,是别人出生时的起点。”
“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公平!”
2号玩家花远发言。
他下意识看了饶全,收回视线,炸裂道:“我杀了很多人,血很红,不好闻。”
“要靠脑子杀人很累,我不喜欢,所以觉得委屈。”
花远的年纪,比花槐还要小,说出这番话,在场没几个信他的。
1号玩家饶全发言。
他笑道:“让我受委屈的事情,以前或许有吧,但是自从进入惊悚游戏世界后,那些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我懒得把那种小事放在心上,所以直接填的‘没有’两个字。”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有些玩家恍然回神,忘记了早一批玩家的发言,记忆产生偏差。
为了不把所有人的答案遗忘,干脆谨记末尾发言的玩家。
光凭这些短暂的发言,并不足以做出准确判断。
不出意外的话,事情将在下午进一步发酵。
此时大部分玩家散去,24号蹲在墙角埋头,安静极了。
24号有些古怪,花槐格外注意这个人。
她发现28号到21号,5号到7号发言时,24号的视线停留最久。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全部是男性玩家,年龄大概在28到40岁之间,身材健壮,不像健身房锻炼出来的效果。
先前这些人的表现,是认识24号的。
不知何原因,这些人还互相认识。
只是,似乎许久未见,他们仔细辨认后,仍好半天叫不上来名字。
花槐心中涌现一个荒谬的想法,这十来个人,是被24号带进副本的。
24号,最起码是一名a级玩家。
且细思极恐,这么有规划和目的把人带进来,24号多半不能是个疯子。
带进来的人数这么多,还是许久未见的那种互相认识。
这些人,究竟是因为什么陷入绝境,从而进入惊悚游戏世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