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时砚,我会尽力的。”
傅时砚再次咬着牙严肃的道:“一定要救活!”
他不敢想象,如果陆知意再也醒不过来,他该怎么办。
但他知道他一定会让傅时砚和陆安宁全家都给给她陪葬!
就在这时,傅云亭喘着粗气跑了过来,“怎么样了?知意在哪儿?”
他是跑着过来的,下山的路被堵了,他费了一番工夫,打车过来的,又从楼下跑上来,此刻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顺了顺气,抬头就对上了傅时砚阴鸷如同寒光的视线。
但此刻的傅云亭却不怕他,甚至还大声质问,“我问你知意怎么样了?!”
傅时砚下颌崩成一条冷硬的线条,二话不说就挥起拳头直呼傅云亭的面门。
傅云亭被打得踉跄了几步,身体抵在了墙壁上。
“滚开!你没有资格来过问她的事情!”傅时砚冷冷的道。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抬头看向傅时砚,冷笑道:“你又有什么资格,你一个被抛弃的前任!我和知意才是两情相悦!”
傅时砚讽刺的掀了掀唇,“看来你真是自信得让人觉得可笑!我和她,从未分手!一切都是你自己痴心妄想!”
傅云亭根本不相信傅时砚的话,“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觉得是我在痴心妄想!知意一开始爱的人就是我!她只是迫于你的淫威才和你在一起的!”
傅时砚不想再和他废话,冷冷个的吐出一个字,“滚!”
“我不会走的!”傅云亭坚定的道:“我要在这里等着知意醒过来,我要让她亲口告诉我,谁才是她的男朋友!”
傅时砚恼了,咬了咬腮帮子,捏起坚硬的拳头,又朝他砸了过去。
傅云亭堪堪的避过一拳却没躲过第二拳,傅时砚直接把他摁在墙壁上,拳拳到肉,全都砸在他的脸上。
霍祈云和唐宋见状急忙上前把傅时砚给拉住。
“时砚,他毕竟也是你侄子,你这样打下去也不好,把人打出问题就麻烦了。”
“滚!”傅时砚冷冷的低吼。
傅云亭喘了两口粗气,擦干嘴角的血迹,坐在了距离他稍远一点的椅子上。
刚坐下没多久,傅云亭的助理赶了过来,“傅总,易总已经催了三次了,我们和易氏合作的案子,对方说上星期就让我们对方案做出改进,催促我们立即去交涉。”
傅云亭眉头紧皱,“这个案子是知意跟进负责的,她现在昏迷不醒,怎么交涉?让他等几天。”
“可是……可是易总都已经催了三次了,再不去,恐怕不太好。”
“那你让我怎么办?把知意从病床上抬过去吗?”傅云亭暴躁的道。
“那傅总,要不您亲自过去跟易总说一下?”
傅云亭咬了咬牙,看了看重症监护室的门,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决定先回去处理好公事再过来。
包房内。
傅云亭压制着心里的郁气,沉声道:“易总,不好意思,负责这个案子的陆秘书今晚发生了一些意外事故,现在正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还请易总宽限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