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步往屋内走的贺文卿脚下一顿,人到中年?这样很正常?目光玩味的和她对视:“哪样?”
南姿轻叹:“没事儿没事儿,好着呢。”
他抱着南姿的手掂了掂,隐隐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让你看看正不正常。”
他身体力行的向南姿证明了过了三十的男人这样是不是正常的,雄风不减。
贺文卿的前三十年对自己身体异常的珍惜,也没有与自己的左手为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了,但是体力这方面跟二十岁小伙儿差别不大。
南姿浑身汗淋淋的躺在床边,眼神mi离,贺文卿滚烫的手掌在她的腿上游走:“如何?三十多岁的男人怎么样?”
南姿好面子,嗤笑一声:“还行吧,就那样。”
“就那样?”
他反问一声,一把拽着南姿的胳膊拉进怀里:“那再试一次?”
她一下慌了,腿xin火辣辣的,腰翻个身都困,“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跟十八岁小伙儿似的,一点都不差。”
“十八岁小伙儿什么样?你试过?看来还是没给够啊!!!”
“没有啊。我错了错了。。。”
他不顾她的求饶,长臂一伸暗灭了灯光,
饿了很久的恶狼也没把南姿当人,第二天南姿一觉睡到十二点半,太阳直照玻璃,南姿盖着被子热出了一身汗。
迷迷糊糊醒来,嘴巴又干又涩,嗓子疼的说不出话,伸手一摸床头柜,一杯温热的水稳稳当当的放着。
门口贺穗坐在小板凳上手上拿着小汽车,嘴里嘟囔:“妈妈,车车。”
小孩子不会控制音量,声音奶声奶气很清脆,透过门板传进南姿的耳朵里。
贺文卿走过来在她手里塞了奶瓶,嘘了一声:“妈妈觉觉呢,不要吵啊。”
“妈觉觉。”贺穗重复一句。
南姿打开门,弯腰把她抱起来在脸上亲了一下:“早安宝宝。”
“安宝宝。”
她现在处于模仿说话的阶段,而且很多话听的懂却不会说,南姿和贺文卿喜欢逗她,小小的人儿时常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逗的人开怀大笑。
穆情如愿以偿生下了颂家的长孙,起名颂峻霆。
起初确实还提心吊胆的,她自己也确实不确定小家伙是沈星牧的还是颂年的。
可是小家伙过了三个月,眉眼之间和颂年如出一辙,穆情心里一松,后面也看开了。
不管是颂年的种还是沈星穆的种,归根结底是她穆情的种。
自从孩子生下来,颂年的警惕心就松懈了很多,不再时时刻刻地黏在穆情身边,生怕穆情觉得厌烦。
颂峻霆越长越有颂年的影子,对于这个儿子,颂年疼进了骨子里,他不仅仅是自己血脉的的传承,还是绑定自己和穆情的纽带。
时常在家里赖着,不想踏上去公司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