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卿不像以往那样对她温柔疼惜,南姿的怀相很好,小家伙很健壮,过了五个月的时候,贺文卿和南姿每周都想着法开一次荤。
她是动不了的,腿稍微高一点都抽筋,贺文卿甚至在网上找了许多教程,期待着每次能给她快乐。
刚开始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后面习惯了就有些没羞没臊了,不过与从前不一样的是南姿不出声了。
毕竟她还要胎教呢,小家伙现在会规律的胎动,夫妻俩每天晚上都会跟孩子聊聊天。
“贺文卿~”
贺文卿的鼻尖额头全是汗珠,把她搂在怀里,呼吸粗粝,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嗯?”
“我开,玩笑的,不,敢 了。”南姿脚尖在空中荡了荡,声音破碎,带着娇媚向他求饶。
贺文卿又问了一声:“不敢什么了”
南姿抱着他的脖子,“不敢挑衅你了,放过我吧~。”
她嗓子有点哑,一声声叫的可怜,脸颊通红,盛夏滚烫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转,气温不断攀升,南姿绷紧脚尖,指甲在他背后挠了一道子。
贺文卿倒吸一口凉气,又疼又酸爽,一股麻意从他头顶蔓延到尾骨,浑身颤栗。
南姿缓过来,轻笑一声,低头。
湿润润的唇在他喉结上轻吮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然后扶着他的肩膀站直身子,身体迅速抽离。
贺文卿恨得牙痒痒,可是毫无办法,只能很没有气势的补充一句:“等生完,你给我等着。”
下午两三点时,太阳最烈,南姿躺在沙发上身上的汗直淌,明明空调开着,可身上就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刚才已经下好的面,这会儿已经坨成了一团,贺文卿挑出一些放在的大黄的盆子里,剩下的倒进了垃圾袋。
大黄用爪子扒拉了几下,奄奄的趴在那里不动了,南姿侧目盯了会儿,扯着嗓子喊了一句:“贺文卿,它不吃。”
贺文卿刚切好配菜,听见她叫他,拎着菜刀就出来了,“不吃?”
一手抓着它的后脖颈,一手拿着刀用刀背抵着大黄的脖子,“我是把你惯坏了是吧?你的祖先那会儿只能吃点家里的剩菜剩饭,你知道吗?”
“吃了猫粮,还把自己吃出优越感了?面条都不吃了?给我站在这里好好反省。”
大黄好像真听懂了似的,紧紧的贴着墙壁,不敢和贺文卿对视,在这一刻,南姿突然觉得,大黄似乎通人性。
只一瞬间,她就被自己荒谬的想法逗笑了,看他蹲在地上教导大黄的样子,又想起以后小家伙出生了。
万一性子调皮捣蛋些,估计就要被爸爸这么收拾了。
她心情大好,心底涌起奇妙的感觉,时间过的好快,她快当妈妈了。
贺文卿的厨艺很精湛,调出来的凉面又酸又辣,南姿尝试过好几次,贺文卿在她身边指导她都做不出那个味儿。
在没有遇见贺文卿之前,南姿一直自诩为厨艺界的天才,在做饭这件事上基本上看一遍视频就能成功。
可是自从认识了贺文卿之后,这种超能力似乎消失了,起初她觉得挫败,不信邪的进了几次厨房,发现始终没办法成功之后,放弃了。
她食欲难得的大好,吃饭也不慢条斯理了,一口接一口,贺文卿笑着看她嘴角的汁子,递过去一张纸巾。
“怎么样?好吃吗?”
他每次做饭都会问南姿,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南姿头也没抬,闷头吸面条,空出一只手不停的给他比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