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想开口，但又放弃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被欧阳娜雨一眼看出。

温柔笑道，“宝贝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吗？”

宁小天犹豫许久，终于开口。

“欧阳姐姐，你父亲的事我听奶奶说过了。”

“我想替我母亲跟你说声对不起，是……”

“别说了。”

话音未落，欧阳娜雨满脸阴沉打断。

拳头不由自主捏紧，呼吸因愤怒变得急促。

“欧阳姐姐，我真……”

“我说，别！说！了！”

欧阳娜雨一字一句道，显然红温了。

到现在没动手，已经是自制力好极强。

殊不知，宁小天要的就是这效果，继续开口道：

“当年我母亲违背婚约，我也很……”

哗啦啦——

话到一半，欧阳娜雨单手将餐桌掀飞，碗筷碎了一地。

美眸充满怒火，面目狰狞。

与先前温文尔雅的模样判若两人。

唰！

她身形一闪，来到满脸慌张的宁小天面前。

咚！

下一秒，宁小天被掐住脖颈摁在墙上。

“贱人，你很想为你母亲还债是吗？”

欧阳娜雨贴上前，语气愤怒。

“咳咳……”

宁小天很快因为呼吸不畅脸色涨红，小手奋力拍打着欧阳娜雨手臂。

豆大的泪滴不停往下掉。

片刻后，挣扎动作越来越小，呼吸微弱。

“哼。”

欧阳娜雨冷哼一声，稍稍用力将宁小天甩飞在地。

噗通——

宁小天正巧摔在破碎碗片上，后背刹那间渗出鲜血，将白裙染红。

不过他却来不及理会，捂着脖子大口喘呼吸新鲜空气。

欧阳娜雨却不想如此轻易放过他。

既然都撕破脸，那必须得讨点利息。

缓缓走上前，将宁小天提起放到餐桌，眼眸微微眯起。

“你果真要为你母亲还债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小天抽泣声一滞，但还是坚定点了点头。

“很好，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欧阳娜雨被彻彻底底激怒。

她已经数次给对方机会。

“既然如此，那就给宁志玲还债吧。”

随即抓住裙边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