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不就知道了!”
洛晚音眼神挑衅的看向他。
赵兴安笑得连连点头,“行行行,你去用吧。”
她走到桌前,打开一张纸,拿起毛笔,轻轻蘸了蘸墨。
稍作停顿,手腕一转,笔锋如龙蛇游走般在纸上舞动起来。
她的神情专注,眼神中透着自信与从容,全然没有了往日在赵兴安印象里的唯唯诺诺。
赵兴安原本带着嘲讽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
看着洛晚音笔走龙蛇,心中满是震惊。
洛小桃不过是个普通村妇,别说识字写字,怕是连字都认不得。
可眼前这一幕,她书写的字迹刚劲有力又不失飘逸,笔力之深厚,竟丝毫不输那些饱读诗书的文人墨客。
这……
这怎么可能?!
赵兴安愣愣的往后退了步。
心底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
片刻后,洛晚音搁下毛笔,将写好的纸张轻轻吹干,转身递给赵兴安。
上面就只有剪短的几句话。
看得赵兴安又是愣。
这还是他所休掉的无知村妇吗?
这样的法子,就连他都想不到。
“这……这真的是你写的?”
赵兴安不可置信地问道,语气中已没了先前的轻视。
洛晚音微微扬起下巴。
“赵大人,人不可貌相。
我虽一介女流,可也并非一无所知。
按照我列的这些去做,三日内抓到劫匪不是难事。”
赵兴安看着手中的纸张,又看了看洛晚音,心中五味杂陈。
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被自己抛弃的女人竟有这般能耐。
他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传假死的消息,让娘把她给休了?
而且她现在的小摊又能赚钱。
他那天在摊子前就算了一下,她一个月赚的比他的俸禄还多。
心口处闷闷的。
总觉得什么东西离他越来越远了。
洛家村。
洛海棠一家直接成了全村的的谈资笑料。
如果说一次是意外,两次就是她倒霉了。
林翠花正对着镜子唉声叹气。
这几日,提亲的事情接连出问题,让她心烦意乱。
看到洛海棠像个木头一样坐在那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两步用力的戳了戳她额头。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生出你这么个倒霉玩意。
你看看谁像你一样?
每次提亲的聘礼都被人抢,怎么不抢别人的,就盯着你的抢,啊!”
“娘,这聘礼被抢难到是我愿意的吗?难到我不丢脸吗?这传出去,谁家还会想娶我呀?!”
说着洛海棠哭了起来。
实则心底却是笑开了花。
现在她倒要看看没子她亲事做筏子,他们还能用什么办法帮大哥把赌债还清。
也别怕她这个做女儿的绝情。
而是他们从来没把她当一家人真心对待过。
洛铁牛坐在主位上,不停的抽着水烟,心里愁得不行。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
外面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洛大壮那个杂碎呢,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领着几个小弟闯了进来。
那大汉满脸横肉,眼神凶狠,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说着大汉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