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清了清嗓子,秦阳才道:“当然是你的好兄弟,快开门!”
咯吱一声,门开了。
迎面飞过来一把椅子。
这要是躲闪不及时,肯定要被砸个头破血流。
椅子飞过来的同时,还伴随着忽尔多的暴怒:“无耻卑鄙之徒,你还敢来?”
秦阳偏头一躲。
这把椅子被跟在身后的付贵一拳轰烂。
抬手拍了拍身上的木屑,秦阳才抬腿迈入房间。
进入房间后,秦阳先是随意打量了一圈。
并没有因为忽尔多刚才扔椅子砸他而生气。
反而像个纨绔子弟一样,伸手指着自己笑呵呵地说道:
“我?卑鄙无耻之徒?”
“也不知是谁,强占了言小姐的身子!”
“本王一番辛苦筹谋,没想到为你做了嫁衣!”
说到最后,秦阳表现出一副愤恨可惜的样子。
忽尔多握拳坐在桌边,瞪圆眼睛盯着秦阳:
“本皇子那是为了阻止你!”
“情急之下,才占了言……不算数!”
“呵呵!”
秦阳冷笑两声,来到桌边,“都吃干抹净了,现在说不算数?哪来的脸?”
砰!
忽尔多气的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自知理亏,他转移话题道:“你来干什么?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本皇子这里不欢迎你!”
“赶紧滚,别逼本皇子动手!”
秦阳不仅不走,反而在桌边坐下,故意压低声音悄声道:“其实,咱们两个无仇无怨,充其量只是为了长公主,互为竞争对手罢了。”
“可现在不一样了,本王的好事被你搅了,你尝到了言小姐的甜头,你得好好谢谢本王!”
忽尔多不吱声,算是默认了秦阳的这种说法。
想了想,忽尔多也压低声音,“秦阳,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楚国,在天京城,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你竟想强占言小姐的清白?难道你不怕死?”
“怕啊,怎么不怕?”
秦阳坦然承认。
下一刻,却道:“但这件事你也有份,我充其量就是犯案未遂,你却实实在在强占了言小姐的清白。”
忽尔多急了,急忙解释道:“我,我……本皇子不是有意,那时本皇子喝多了酒,控制不住自己,改日本皇子一定亲自上门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
秦阳骂了一声,说道:“现如今,咱们两个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家之所以还没有派兵来驿馆抓咱们两人,是忌惮咱们的身份和背景,楚国还没有狂妄到同时得罪大玄和北戎。”
“你到底想说什么?”
忽尔多看向秦阳,问道。
秦阳卖了一个关子,没有马上说,而是笑道:“怎么样,言小姐的滋味不错吧?”
一听这话,忽尔多羞涩地像个单纯大男孩一样。
看见他这样,秦阳心里忍不住泛起嘀咕:
不会吧。
在此之前,忽尔多还是一个处男?
今天是他的第一次?
忽尔多好歹也是北戎的皇子。
以前在北戎就没睡个丫鬟什么的?
如果真是这样,他也太可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