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雷音啊!
她也好奇。
于是带着清屏跟白蕊赴约。
来到茶楼,茶楼对面是一书生聚集的酒楼,里面放着好些狷狂士子,文人墨客,风流书生们留下的墨宝。
每次进京赶考的人都会汇聚在此地。
吟诗作赋,结交志同道合之辈,亦或者在微醺之时留下巨作。
若写出作品能被一些权贵看上,也算多了一条道路。
如今,邹雷音也在里面。
朱清视线落在苏宁华身上问道:“就在这里坐着看么,那里面的人跟事儿也看不见呢。”
“想进去?”
苏宁华问、朱清想了想,摇了摇头。
因为楼下有一串的歌姬舞姬抱着琵琶蒙着面,载歌载舞般的走进酒楼。
这种情况,她们进去,会发生诸多意外。
“或者,明日再来。”
朱清说。
苏宁华摇了摇头,对着清屏招招手。
而后清屏点头。
走出茶楼。
苏宁华看向朱清,说道:“接着等吧!”
这一等就到了夜色弥漫。
邹雷音跟随两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看得出,这些人都稍许饮过酒。
苏宁华往清屏看去。
清屏点点头。
紧接着对着外头比划一下。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瘦弱的贫寒打扮的少年朝着邹雷音撞过去,手指在邹雷音腰上一划,荷包落下。
进入少年怀中。
这一串举动非常利索。
少年得手,嘴角露出笑来,迈步想要继续跑。
谁料,腿刚迈出。
后颈就被人抓住。
邹雷音虽说喝了酒,不那么清醒,但是也没有到喝醉的地步。
但是这么多年丰富人生经历还在。
一个扒手。
还不能在这个时候从他身上偷走东西。
“拿出来。”
邹雷音开口。
扒手脸色变白。
楼上的朱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视线落在苏宁华身上:“这个扒手……”
“是女的。”苏宁华开口。
说罢又道:“有时候人是经不起试探的,有时候人是会装的,这般试探只是初步印象,而后你如何做,怎么选择,还得看日后他的行为。
经历,阅历,诱惑的不同,会有不同的选择。”
她拿着女人来试探邹雷音。
本就不是一个好手段。
但是,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在婚姻大事上,用点心思,用点手段,并非不可为的事情。
朱清笑了笑,实现落在苏宁华身上:“你对,婚姻大事,谨慎的有些畏惧了,男人这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