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在明处,只有我在暗处才能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你就搬好小板凳,等着看好戏吧!”
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自己已经是这场戏的大导演,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冯笛笑着摇摇头,一脸无奈,那表情就像在说:“真拿你没办法”,说:
“好好好!我这就把你打扮成丫鬟!只是你这模样,再怎么打扮,估计也得丑出天际啊?”
说着,还跟打量怪物似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嫌弃得不能再嫌弃的表情,那小眼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跟灯泡突然亮起似的计上心来,对她说:
“你就把我脸上点上痣,化个丑到姥姥家的丑妆,我再用黄纱遮面,她们指定认不出来!”
一边说,一边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化完妆后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样子。
冯笛一边动手给我化妆,一边嘴里跟念咒语似的念叨着:
“亏你想得出,就算她们好奇,一不小心扯下你这面纱,也绝对认不出你来。一旦看到你脸上那么丑,肯定跟躲瘟神似的,让你赶紧再戴上面纱!”
她的手在我脸上轻轻涂抹着,那认真劲儿,活像一个正在创作惊世骇俗作品的疯狂艺术家。
我哈哈一笑,催促道:“快点快点,等下她们发现你房间有光,跟发现宝藏似的,肯定会来拍门的!”
我时不时地看向窗户,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生怕被人发现,那感觉,就像小偷怕被警察逮住一样。
冯笛果然是妙手,不一会儿,化妆就完成了。
我满心好奇,又带着一丝忐忑地走到镜子前一看,妈呀,这是啥玩意儿?差点没把自己吓晕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人满脸麻子,密密麻麻的,跟被枪打过的蜂窝似的,鼻孔上还挂着一颗大黑痣,那痣大得像颗黑葡萄。
嘴唇更是绝了,上嘴绿得像刚发芽的嫩草,还闪着诡异的光,下嘴蓝得像深邃的海洋,感觉一张嘴就能吐出海水来。
头上插得乱七八糟,又是花又是钗,还有彩带,活脱脱一个从十八层地狱最底层爬出来的恶鬼,那造型,我都怀疑能不能去吓退阎王爷。
我惊恐地叫出声来:“这分明是恶鬼现身啦!比恐怖片里的还吓人!”
说着,我跟触电似的急忙用黄色面巾把脸遮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可再一看,连眼睛上都有黑痣,我心里一阵绝望,差点没哭出来,不过转念一想,
“不管了,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这下应该安全了,就算亲妈来了估计也得被吓跑。”
于是我对冯笛说:“你对外说我是你新买的贴身丫鬟,性格内向,怕生,名叫丑丑姑娘。”
一边说,一边像模像样地整理着身上的衣服,还故意做出一副娇羞胆小的样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丫鬟,那演技,我都觉得自己能拿奥斯卡了。
冯笛点点头,又问:“那你睡哪儿呢?”
她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这可咋整啊?”
我眼珠子滴溜一转,跟个狡猾的小狐狸似的,说:“就你房间里,我打地铺就行!”
我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仿佛打地铺是一件再平常不过,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
冯笛睁大眼睛,刚想说什么,我连忙打断他:“没事,过几日等我抓完坏蛋就好了!”
我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那架势,仿佛抓住坏蛋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脸上的自信都快溢出来了。
冯笛只好无奈地说:“行吧,我出去了,你待着别乱跑,我去和她们商量事情。”
说完,她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那背影都透着一股无奈。
此时,柳亭亭、花紫风、何妙妙、敖圆圆正在吃晚饭。
冯笛一出现,她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齐刷刷地站起来,嘴里的饭都忘了嚼,米粒还挂在嘴边呢,眼睛瞪得像铜铃,齐声喊道:
“冯…冯…冯笛,你从哪里来?”
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看到了啥绝世珍宝,眼睛里的惊讶都快溢出来了。
冯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大咧咧地把手中的牛肉往桌上一丢,那动作潇洒得像个大侠,说:
“我当然是从集市上来,看看这牛肉干合不合口味?”
她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真的只是去集市溜达了一圈,买了点牛肉干这么简单。
花紫风见状,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嗖”地一下跑过来飞起一脚,把那牛肉踢得老远,跟踢足球似的,然后揪住冯笛的衣襟,抡起拳头就要揍的样子,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