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圆圆大声说:“好嘞,我这就去!”
何妙妙可等不及了,急忙说道:“还有我,还有我!花紫风,我能做点啥?我可不想在这儿干着急。”
花紫风说:“你自己也有伤在身,还没好利索呢,先好好养着吧。别到时候阿杰没救成,你自己再倒下了。”
何妙妙却不依不饶:“我能行,你尽管吩咐,只要能帮上阿杰,让我干啥都行。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一个人受苦。”
花紫风没办法,只好说:“那行吧,你要是非得找点事做,就去熬药吧!阿杰开完膛,得内外同时用药才行。这药可关键了,可千万别熬砸了。”
何妙妙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一定把药熬好!”
安排完这些,花紫风赶紧换了一身衣服,走到昏迷不醒的我身边,轻声说道:
“阿杰,你可得挺住啊!我这就开膛了,你咬咬牙,咱马上就能把毒给弄出来了。”
那声音,就像在哄一个受伤的孩子,可此刻的场景,却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心里默默念叨,我会挺住的,你们一定要把我治好。
何妙妙在外面刚要烧火,一听到“开膛”两个字,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花紫风面前,哭着哀求道:
“紫风,紫风,我好害怕,你就让我再看阿杰一眼吧!咱能不能不给他开膛啊?我真怕他挺不过去。”
那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担忧。
我心里一阵感动,何妙妙这么在乎我,我更要努力活下去。
花紫风大吼一声:“这噬心蛊都已经顺着箭钻进心脉里去了,不挖出来,阿杰必死无疑!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必须得冒险一试。”那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直响。
“可是,可是!”柳亭亭边大哭边劝道,“妙妙,我也担心阿杰,可咱们得相信紫风啊,她肯定是有把握才这么做的。”
那哭声和劝说声混在一起,让人心里更加烦躁不安。
我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只能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何妙妙只好哭哭啼啼地出去熬药了。敖圆圆也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
“紫…紫风,东西…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一定…一定要把阿杰治好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颤抖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期待和担忧。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是能活下来,一定要好好报答大家。
花紫风也擦了一把眼泪,说道:“没时间了,马上开始!柳亭亭,金刀!”
柳亭亭赶忙递过金刀,说:“给!”
手术刚开始,我在昏迷中就突然感觉到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剜心剧痛,额头的冷汗像下雨一样不停地冒,嘴里疯狂大喊:
“哎呦,哎呦!”双腿也不受控制地乱踢,拼命想坐起来。
那种痛苦,就像是有一只恶魔在无情地撕扯着我的心脏,让人痛不欲生。
我心里想着,这疼痛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花紫风手忙脚乱地按住我,又大喊:
“柳亭亭,敖圆圆,你们俩赶紧按住他!别让他乱动!我快按不住了!他要是再这么折腾,手术根本没法进行。”
那声音里全是焦急。我也不想乱动,可这疼痛实在太难以忍受了。
柳亭亭和敖圆圆一边用力按着我,一边喊道:
“阿杰力气太大了,我们也快按不住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心里愧疚极了,连累大家这么辛苦。
“绳子!绳子!冯笛,你赶紧去找绳子来把他绑住!再找不到绳子,这手术可就做不下去了。”花紫风心急如焚地喊道。
冯笛急忙跑过来,说:“好,我这就去找!”
可神风堂平时根本不备绳子,她找了半天,连个绳子的影子都没瞧见。
急得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
我心里着急万分,怎么连个绳子都找不到,这可怎么办?
“冯笛,冯笛,我们快按不住啦!你能不能快点找啊!阿杰再这么动下去,伤口都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