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呕吐感如潮水般向阎埠贵袭来。只见他慢悠悠地站起身,原本就涨得通红的脸此刻因愤怒与报复得逞的快感而显得愈发扭曲。他双眼紧紧盯着贾张氏,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紧接着,他猛地一仰头,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猛烈的呕吐。
贾张氏本以为阎埠贵手里没水,便想继续施展她的“水遁”优势,持续对阎埠贵进行火力压制。可她万万没想到,阎埠贵这“反击”的子弹竟藏在胃里。当那散发着酸臭气味的呕吐物如炮弹般朝她飞来时,她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被溅得满脸都是玉米粒和花生碎。
贾张氏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那股刺鼻的恶臭直往她鼻子里钻,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她也忍不住呕了起来。阎埠贵正咧着嘴得意地笑呢,可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个玩笑,一切都来得那么刚好,贾张氏吐出来的东西不偏不倚,正好吐到了他嘴里。刹那间,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恶心与厌恶,他也不得不再次干呕起来。
此时,周围看戏的众人原本还饶有兴致地围观这场闹剧,可当呕吐物的恶臭弥漫开来,他们再也无法忍受。前排的人想赶紧逃离这令人作呕的现场,而后排的人却因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还一个劲儿地往前挤,导致大家都被困在原地,进退不得。
“我想回家!”众人心中只有这一个强烈的念头,可无奈被堵在人群中,只能一边忍受着恶臭,一边跟着呕吐。那场面,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股恶心的气息笼罩。
刘光天远远地就瞧见中院人群密集得如同沙丁鱼罐头一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他皱着眉头,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怒吼了一句:“都他妈干嘛呢?这么多人围着干嘛!呕!”话刚出口,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便钻进了他的鼻子,他也忍不住干呕起来。好在他中午没吃多少东西,不然恐怕真的会把胃酸都吐出来。
刘光天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臭气熏天的场景,心中暗自叫苦。他清楚,这四合院又迎来了一次意想不到的“版本更新”,直接从 30 跳到了 40。而这次“更新”的“mvp”,若要论“贡献”,非阎埠贵莫属,可他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和贾张氏可谓是半斤八两。两人此刻就像两只落汤鸡,狼狈地站在人群中央,周围满是众人的呕吐物,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刘光天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这事儿不管肯定不行,可管起来又实在恶心。他强忍着不适,大声说道:“阎埠贵,贾张氏,你们俩,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把这里给我处理干净,一个小时后开会!”说完,他立刻捂着口鼻,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众人见刘光天发了话,也都纷纷散开,捂着鼻子往自己家里跑去。一时间,院子里就只剩下阎埠贵和贾张氏,两人站在那堆令人作呕的东西中间,仿佛对这恶臭有了些许“免疫力”。其实哪是什么免疫力,不过是该吐的都已经吐完了,再也没东西可吐了,只能皱着眉头,无奈地开始打扫卫生。
他们先是用烧完的蜂窝煤渣艰难地铺满院子,试图掩盖那股恶臭,然后再一点点地清扫。此时的两人,早已没了之前互相挤兑的力气,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他们都已经精疲力竭。
一个小时后,刘光天再次来到中院。虽然地上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已经看不到了,但空气中那股恶心的味道依旧若有若无地弥漫着。他环顾四周,发现每家每户门口都插着艾草,这才想起刚过端午节,大家都用艾草来驱邪避秽。他灵机一动,对着贾张氏和阎埠贵吼道:“你们俩个,把大家院子里的艾草给我拔下来,给我熏艾,快点!熏艾后,你们俩给我回去洗洗,真他妈恶心。”
阎埠贵和贾张氏哪敢反驳,只能乖乖照办。此刻发怒的刘光天在他们眼中就像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让人畏惧。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挨家挨户地拔下艾草,然后在院子里点燃。
又过了半小时,艾草燃烧散发出的浓郁香气逐渐弥漫开来,终于压制住了那股恶心的味道。刘光天再次走进中院,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那股恶心的感觉还隐隐残留,但至少已经在可忍受的范围内了。
“开会,开会!全部出来开会。”刘光天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仿佛要将之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氛围彻底驱散。
“贾张氏,阎埠贵,你们俩可真是好样的啊,好得简直超乎想象!大院是什么地方?那是我们所有人生活的公共场合,可不是你们俩肆意妄为、用来当什么比武场,更不是你们恶心人的专属场地!”刘光天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像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阎埠贵和贾张氏,那眼神仿佛在质问他们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阎埠贵简直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在自己家里吃了亏,竟然这么快就想出用呕吐物去报复贾张氏这么损的招儿。而贾张氏呢,也是个不省心的,看到阎埠贵有个看似可乘之机,想都不想就又喷出了水,结果闹得大家一起跟着遭罪,整个院子都弥漫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