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还钱,秦淮茹这是诈骗,要翻倍的还!”还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刘海中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连忙跳了出来。他心里想着,要是能让秦淮茹翻倍还钱,自己说不定能多捞点好处呢。
刘光天一听,心里顿时不乐意了。他心想,你刘海中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啊,刚刚还跟着瞎起哄,现在又来这一出。刚想开口教训刘海中,阎埠贵也跟着起哄了:“起码要五倍偿还!不然就把她秦淮茹告到街道办。”
众人听到这话,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附和起来,那架势就像吃准了秦淮茹,非要从她身上榨出更多的钱不可。刘光天听到这话,心里吓了一跳。五倍偿还?一年就五倍,这他妈不是旧时代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九出十三归吗?不,比那玩意还要恐怖啊。要是真按他们说的五倍偿还,街道办知道这事后,王主任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想到这里,他连忙大声吼道:“阎埠贵!刘海中!你们俩在这胡说什么?五倍偿还,你们还真敢说啊!你们知道银行的借贷法吗?想做黑社会吗?都给我闭嘴。”
刘光天这一吼,还真把众人给镇住了。毕竟刘光天这一年来,对人对事都比较公平公正,在院子里还是有那么一些威望的。众人被他这么一呵斥,都乖乖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了。
“这样吧,秦淮茹,你这事儿明摆着就是欺诈行为,不给点利息终究是不合适的。五倍就算了,那也太离谱了,你就按照一厘的利息给就行了。一共是多少来着,阎埠贵,你应该有记录。”刘光天神色严肃地先对着秦淮茹说道,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她,这已经是他所能给出的最宽容的处理方式了。秦淮茹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但眼下这情形,也只能无奈地同意,微微点了点头。刘光天见状,又将目光转向阎埠贵,询问道。
阎埠贵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应道:“有的有的,我现在回去找。”说完,他就像只上了发条的兔子,蹦着高朝着家的方向急匆匆地走去。他对自己那个小本本可是宝贝得很,那上面详细记录着每一笔捐款的明细,在他心里,这小本本就是他的“财富密码”。
没过多久,阎埠贵就气喘吁吁地拿着本子赶了回来。他站定后,清了清嗓子,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上次我们大伙给你家捐款,仔细算下来一共是46块零七分。按照一厘的利息来算,一年的利息就是五块六毛零四,你总共给五十二块三毛零四就行了。”阎埠贵一脸得意,他对自己的心算能力那是相当自信,这精确到厘以下的计算,在他看来就是自己精明能干的最好证明。
秦淮茹看着眼前这一幕,满心的苦涩。除了乖乖还钱,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她咬了咬牙,极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了阎埠贵。阎埠贵伸手接过钱,眼睛盯着那几张纸币,心里却在暗暗后悔。他忍不住想,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小气呢,要是多借点给秦淮茹,比如借十块的话,今天就能连本带利拿回十一块二毛了。可现在呢,自己就借了一毛,唉,这损失可真是让他痛心疾首,说多了都是泪啊。
众人见秦淮茹真的掏出钱来了,原本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稍稍缓和了些,不再继续紧紧揪着她不放。可转眼间,他们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钱的分配上,一个个在阎埠贵面前争得面红耳赤。有些人心里打起了歪主意,开始夸大其词,说自己当初捐了多少多少。阎埠贵哪能让他们得逞,只见他不慌不忙地直接摊开小本子,对着众人说道:“每个人捐款多少,这里都有清清楚楚的记录,大家可不要乱说。”
众人见阎埠贵这里有实打实的记录,知道自己的小算盘打不响了,只好纷纷放下那些算计的心,一个个老老实实按照记录说着自己应得的份额。
秦淮茹这会心里简直恨透了贾张氏。自己费尽心机,拼命算计来的钱,就因为贾张氏这么一闹,全给送出去了。而且瞧今天贾张氏这架势,肯定还得把她手里剩下的150块拿走。左算右算,自己彻彻底底就是那个亏得底儿掉的人。她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这个该死的贾张氏,怎么就不去死啊!”
贾张氏这会心里也憋着一肚子火。这些人分的可都是她贾家的钱啊,在她看来,这简直就是在割她的肉。可她也清楚,现在这院子里的人早就不吃她那撒泼耍赖的一套了,她就是再不满,也只能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下去。
“王大哥,这是你的,一共一块一毛二。”刘光天从阎埠贵手中接过整理好的钱,转身递给了王诚。王诚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伸手接了下来。对他来说,这钱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场闹剧也该有个了结了。
要说在场最开心的,那就得数刘海中了。他收回来的钱和利息是最多的,这让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易中海、何雨柱和许大茂等人对拿回的钱和利息也还勉强可以接受。何雨柱心里则在暗自懊恼,回想起去年自己还一门心思地替秦淮茹张罗捐款这事,真是傻得可以,现在看来,这秦淮茹简直就是个精于算计的祖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帮她。
易中海微微皱眉,心中感慨这世事无常,曾经那个看似可怜的秦淮茹,如今却做出这等欺诈之事。许大茂则在一旁冷笑,心里想着秦淮茹这下算是栽了个大跟头,也算是她自作自受。而周围的邻居们,拿完钱后,也渐渐散去,这场因秦淮茹欺诈引发的风波,看似暂时告一段落,但在每个人心里,都留下了不同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