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床头的灯,钻进被子,将旁边人的被子拉下,抱着她美美地睡觉。
“所以乔鹿不是靠乔家地关系进来的,而是凭借自己的本事?”
站在阮音办公室的何玉点头,“我去查了当时招聘乔鹿的领导,那人说乔鹿能力不错,在校期间获得很多奖项,只是不知为何回来阮氏当一个前台。”
从前台到行政部的人,这不仅仅是能力强的问题了。
从人际关系上,她比任何一个行政部的人经验都要足。
阮音秀眉轻蹙,“那为什么公司里流传着她是乔家女儿的事情?”
何玉摇头。
“说起来,乔鹿的进公司还比我早两年,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乔鹿是乔家的女儿,并且知道她到处张扬是合作方的女儿。”
“靠实力就能获得的岗位,为什么偏偏要靠家庭?”
想到前几天乔鹿和乔知许两人的关系,阮音眉头皱紧。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是他们不知道的。
乔鹿既然有真本事,那为何不为她所用。
兴许会为阮氏添砖加瓦,阮音勾唇一笑。
“你去查一下乔家乔知许和乔鹿之间的恩怨。”
她总觉得,乔家的两个女儿并不只是是不是在户口上的关系。
何玉听闻虽然疑惑,但还是应下了。
“音音,‘舞动’比赛你会来看吗?”
陆南熹在比赛前夕,专程打了电话过来。
阮音想了想,回答:“好。”
陆南熹一喜,“到时候我把谢言礼也带来,你帮我照看一下,比赛结束之后我去找你们。”
“南熹姐姐,你让我去看比赛是假,照顾你儿子才是真的。”
阮音一点情面都不给,直接戳破她话里的意思。
陆南熹看着不远处安安静静看书的儿子,尴尬地笑了两声。
她脑子一转,忽的正色起来,“你都快要当妈妈了,带我儿子也算提前知道养孩子是怎么做。”
怕阮音不同意,陆南熹又继续说,“你看看,我和谢航都忙,之前在浔城开的店也关了,我俩这不是又重新持起事业,孩子跟我到处飞,你看,多可怜。”
那语气,就是使出了全部可怜劲儿。
阮音本就心软,这不,她答应了。
“好吧。”
陆南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她说:“但提前说好了,要是他哭的话,我不会哄人的。”
这点算什么。
陆南熹语气欢快,“不会不会,言礼可乖了,他一定会乖乖待在你身边的。”
听到这话的谢言礼无语地看了他妈一眼。
他知道,他妈又给他找了一个伴。
谢言礼已经习惯了跟着他妈妈到处走,每到一个地方,他妈就会让朋友带着照顾,而她忙着自己的事业。
有时候他总在想,既然对自己的事业这么热爱,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
三岁年纪的他,思想已经超前。
更不用说阮音再次见到谢言礼的时候,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会和其他阿姨一样表面对我好,私底下不管不顾吗?”
阮音牵着他往剧院走,闻言脚步一顿,低头,“什么?”
来看“舞动”比赛的人很多,阮音没听清他说的话,重新问了一遍。
刚到阮音膝盖的谢言礼神情一黯,摇摇头,“没什么。”
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她接起,对面传来求救声:“阮音,救救我,我不想去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