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撂下了最后警告,“还敢不敢胡说八道了?”
“该叫你二哥的老婆什么?”
陆见暮算是彻底屈服在血脉的压制下了,“二嫂!二嫂,应该叫二嫂!”
“你二嫂肚子里的娃你应该叫什么?”
“是我侄子!亲侄子!”
“这才像话!”
陆母这才收了手,还顺势抻平了身上的衣服,斜了眼自家儿子,手指着他给训的越来越年轻,变成了孙子。
“你给我记清楚,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是给我说错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还有枝枝,你这个当三哥的给我做好榜样,别教唆的她什么话都敢说!”
“是,知道了。”
陆见暮揉着已经通红的嘴,眼神幽怨,却敢怒不敢言。
而此刻在书房里,抄金刚经抄的手抽筋的陆枝枝,更是敢怒不敢言。
只是把这股无法宣泄的怒气悉数都记在了钟沐的身上!
“等着瞧,钟沐,咱们骑驴看账本,等着瞧好了!”
说完,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钢笔字,气的狠狠的咬住了钢笔帽。
而此刻的新房内。
暧昧潮湿的发酵,钟沐只觉得被陆见夜咬过的耳朵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沿着肌肤里面的神经,一寸寸的往心尖儿上凿。
她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用漉漉的目光描摹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开口的时候,声儿都在抖,“陆见夜~你、你干嘛?”
她不信陆见夜会突然对她生出了非分之想。
前世多少男人往他身上生扑啊,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了。
据说前世夏兰心曾经脱光光的躺在陆见夜的被窝上,却被陆见夜连人带被子都扔出了房间。
当天晚上男人就大发雷霆,只差将房子整个都敲碎了重新装修。
这样一个有着浓重洁癖的男人,为什么突然咬她的耳朵?
陆见夜只觉得小女人这幅颤颤巍巍的模样动人之际。
在那一夜,她也是这样委委屈屈的被他霸道的占有着。
他被药效迷住了心神,只觉得她那张脸娇俏又青春。
潮红的眼尾积蓄痛楚,漂亮的眉毛尖儿蹙成一团。
在他的索取下颤栗不已。
“配合点,我们演的像点,不会让我妈怀疑。”
钟沐的疑惑得到解答,清润鹿眸内疑惑的迷雾瞬间散开。
双眼恢复成澄澈和清明。
陆见夜看着这张脸,那一夜的火热记忆不断在折磨着他,呼吸被不知名的欲念催的越来越沉重,紧促。
靠的近,连她雪白脸颊上氤出的羞粉,以及睫毛的颤动都历历可数。
她温热的呼吸裹着清新的甜香气,像是一朵亟待他采摘的花苞。
只要他稍微靠近一点,就能吻上她浅粉的樱唇。
他几乎要抵抗不了诱惑,如铁的意志力悉数投降。
上前一点,他沉重的呼吸和她轻盈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只差毫厘,就能沾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