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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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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微满头大汗。

他也早已慌神,哪还有主意?

“上经楼去。”

一名朱袍高冠老者走来,神情镇定:“太学中人,还轮不着他人发落,不必忧心。”

两人一见,登时大喜:“祭酒大人!”

太学祭酒朱桓,当世鸿儒,是整个太学所有学子的师长。

祭酒官职品级不高,却极为尊荣:上位时,需天子亲自来请,与天子共舆上任——表示天子与读书人共治天下。

又因大多数官员都有太学求学经历,可想而知,此人的威望有多高。

至于经楼,在本朝也意义特殊,为显儒家地位,经楼被视为圣地,任何人未经祭酒允许,不得擅登。

“其余人散去,不得聚众。”

“吩咐守卫,今日封闭太学大门。”

朱桓挥了挥袖袍,沧桑的目光扫过附近的太学生:“不要有其他心思,安心回去读书,有忤逆者,严惩不贷!”

在太学中,祭酒的威望是至高的。

没有人敢质疑,连一丝议论声都没有,或远或近处的学子躬身作揖,而后迅速退去。

“你们不能走!”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一道突兀的身影闯入朱桓视线中。

挡在了张微和许宁楼面前。

他衣衫破碎,背着一袋刚领的禄米,一脸风霜难动的正气。

“方才我已听同学们说过了,外头风声变了。”

“你们原先鼓动舆潮,险些铸成大错。”

“是不知真相被人利用,还是明知真相蓄意为之,或包藏有其他祸心,都应交由廷尉府处置。”

说着,他又对朱桓道:“祭酒,你将他们藏上经楼,这是包庇之举。”

将散去的人群猛地止住了脚步。

场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瞪大了眼,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

朱桓慢慢转过身来,望着这个破烂年轻人:“你说什么?”

“我说,祭酒你将他们藏在经楼上,是在规避审查,是窝藏罪犯之举。”

“你如此作为,加之先前纵容太学生行事,自身亦有勾结之嫌。”

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严肃的话。

学子们都听傻了。

张微身旁,一个狗腿伸手推他:“闪一边去!”

瘦弱的身躯晃了晃,又重新立在那:“太学,传经解道之所,当为天下法,自当有错必究,而非纵容。”

朱桓眼神冷厉到了极点:“顶撞师长,当如何处?”

“我说的是道理和律法,何曾顶撞师长?”马逾韩反问。

朱桓目光更冷,却未与他争辩,手一挥:“革其学籍,逐出太学,不准他再进太学半步!”

“喏!”

几道人影上来,伸手扯住马逾韩。

马逾韩挣脱几人,正色道:“我不曾违反任何条例,祭酒凭什么驱逐我?”

说完,他又腾出一只手,抓住张微的衣服:“此人有罪,不准窝藏!”

“放肆校内,无礼,杖责!”

说完这句,朱桓将头撇到一旁。

张微会意,冷声一笑,冲着身旁数人使了个眼色。

那些人一拥而上,冲着马逾韩便是拳打脚踢。

同时拖拉强拽,往外拖去。

片刻,他便被打倒在地,满头是血。

他蜷缩在地,死死抱着那一袋禄米,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你们这样做不对,你们这样做不对……如果太学都这样做,天下还有什么律法和公平可言……”

朱桓或许是听的不悦,眉头一皱:“将他禄米夺了!”

有人伸手,一把拽住了那个布袋。

“不!”

一只带血的手探出,死死抓住了禄米袋子:“这是国家给我的,是我应得的。”

“夺了!”朱桓喝道。

一人抬脚,冲着马逾韩手腕踏下。

他痛哼一声,手却依旧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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