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又严肃不起来了,身子往她手边挪了挪。
“灼灼,我现在是不是想亲你就可以亲你了?”
夏灼灼的脸爆炸红。
“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这档子事?”
“裆子?我只是亲亲你而已,哪里到裤裆子这一步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裆子!”
司慎行蓦地笑了。
夏灼灼立刻明白了,他是故意误解的。
她狠狠瞪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走?”
“刚来就要我走?”
“嗯,我妈他们都还在外面等着呢,你在里面待这么久,他们会多心。”
“多心什么?伯母早知道我的心意了。”
夏灼灼瞪大眼睛。
“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第一次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的时候。”
夏灼灼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竟然是在那么早的时候……
妈妈瞒的还真好,她一直以为她不知情的。
难怪她晚归的时候,司慎行帮她找借口,妈妈一点也不担心。
“所以……你放心跟我独处吧。”
说话间,他又吻上来。
夏灼灼担心把病气过给他,很快别开了脸。
“等我病好了再说,现在不行。”
“不行,我忍不了,我等好久了……”
“你不要脸。”
“老婆面前要什么脸?”
“我只是你女朋友。”
“那你的意思是想尽快成为我的妻子吗?我身份证在身上,随时可以跟你去结婚。”
夏灼灼闭了闭眼,不想跟他说话了。
“我下午还有别的安排,你早点回去,我再休息一下。”
“那你睡,我不说话,就在旁边陪着你。”
夏灼灼想拒绝,可困意来得很快,也可能是司慎行在旁边,她莫名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司慎行替她轻轻盖好被子,慢慢退出去。
病房门口,等着好几个人。
除了阿麦,都是夏家人。
阿麦正跟他们说话,话里话外都带着讨好的笑。
——阿麦跟着他,身份也水涨船高,他不曾这样对其他人。
他是在为自己讨好他们。
司慎行觉得自己选人的眼光还是很精准的。
他走过去,一一跟夏家人打招呼。
他猜到夏灼灼应该是没告诉家里人杜浩然的事,也就没提。
“灼灼睡着了,医生怎么说?”他问夏太太。
夏太太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工地安全帽,道:“只是伤寒感冒引起的发烧,烧退了就行了,别的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