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殿下,那张太医……不会是死了吧?”
朱标点了点头
得到朱标的肯定。
陈良也沉默下来。
一旁,韩克忠好奇问道:“张太医是谁?”
然而无论是朱标还是陈良,都没回答他。
这让韩克忠愈发费解。
“陛下怎么打算?”
“最终还不清楚。”
“但是那个张太医已经是死定了。”
“如今恐怕脑袋都高悬在城墙上了吧。”
听闻此言,陈良心中那股无名业火烧的愈发旺盛。
“那个张太医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罪过!”
“无罪杀人,实在荒唐!”
见陈良如此说,朱标苦笑一声。
“我也跟你说了差不多的话。”
原本陈良还以为朱标会提醒警告自己。
没想到却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良久,陈良仿佛认命一般叹了口气。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陛下只把百姓当成是一件物品。”
同时陈良心里也明白。
在这么个封建社会下,要真正做到爱民如子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帝师汉文帝。
想到这,陈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力感。
随后,他叹了口气。
“罢了。”
“陛下即便是不惩罚秦王臣也认了。”
“是臣想得太天真了。”
“总不能真的应了那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臣把这句话看得台执拗了。”
见陈良如此,朱标一时间竟也有些说不上话来。
一方面,他自己便是储君。
未来的皇帝。
身为一国帝王。
如何能够与平民相等?
“陛下可以有说过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朱标摇了摇头。
“我本来打算说这件事的。”
“恰巧碰到蒋瓛在请示陛下是否杀了张太医。”
“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听闻此言,陈良心中不忿。
“殿下,恕臣直言。”
“蒋瓛这个不可靠近皇权中心。”
“如今这个锦衣卫就是这么备战的?”
对此,朱标开口道:“蒋瓛毕竟是锦衣卫指挥使。”
“深得陛下信任。”
“我也知道你和他有过节。”
陈良摇了摇头。
“不是过节的事。”
“是他这个人,乃是一个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