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室内,就只剩下阿透和褚白玉了。
地面上铺设的锡纸反射着阳光,将褚白玉皮肤上的油漆图案照成了耀眼的金色。
青年闭着眼睛,像沉睡的太阳之子。
阿透只觉自己像是神一般,在创造自己最喜爱的作品。
他好乖,好可爱,他像是属于我的……
然而,屋内的光线却陡然变暗了。
一秒从阳光明媚变成阴暗幽森。
“这是怎么回事,是仪式效果吗?”阿透心中一慌,有些害怕。
褚白玉睁开眼睛,朝门外看去。
梁烟烟和黑瞎子一人倚一边门框,似乎在交谈,完全没有意识到天色忽变。
“梁烟烟,眼镜哥。”阿透叫了他们一声,但他们就像没听到一样。
这时,屋内出现了一个长条黑影,站在二楼,慢慢朝他们弯下了腰。
如影子一般拉长,那东西的脸几乎贴在了阿透的头顶,在背后凝视着她……
而门口的梁黑两人,明明视线时不时扫过屋内,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仿佛在他们的视角里,一切如常,阿透和褚白玉只是坐在沙发上画画。
阿透只觉毛骨悚然,后背发凉,好像身后有东西,她想逃,但脚就仿佛钉在了地上,拔都拔不动。
同时,她听到了自己养的猫在叫,可明明昨天,这只叫丁丁的猫就已经死了,还被梁烟烟埋了,又怎么会出现呢?
“别动。”
阿透知道这是褚白玉的声音,从容又平和,仿佛一切都是小事。
她的心情瞬间舒缓了许多,觉得很有安全感。
褚白玉扶住了阿透要回头的动作,近距离地看着那长条鬼。
他伸手去碰,那长条鬼又缓缓将视线投到了他身上。
那鬼长得很普通,颧骨有点高,眼神带着粘稠的恶意,像无形地章鱼触手将人绞住,任何被他盯上的人都忍不住生出恐惧。
褚白玉却不觉得可怕,甚至潜意识认为这种灵异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他的手要触碰到长条鬼时,对方像弹簧一样快速缩了回去。
下一秒,这鬼又突然消失不见。
屋子里更黑了,一眨眼间,那长条鬼又出现在了褚白玉的面前,他也不说话,就丧着脸瞪人。
褚白玉突然就笑出了声:“你是鬼?怎么跟到电视里差这么多”
“你会七窍流血吗?会诅咒人吗?能把人拖进电视里吗?能把自己脑袋摘下来当球踢吗?”
“啧,好失望啊。”
褚白玉一脸“你怎么就这点水平,也好意思当鬼”的表情。
那鬼顿住了,阿透也愣了,对啊,这鬼东西好像除了突然出现吓人,让家里电器失灵,会变得很长,其他什么也干不了。
褚白玉上前一把攥住鬼格外瘦长的胳臂,却发现对方力量极大,但和自己比起来还差远了。
那长条形人剧烈挣扎了起来,但又无法逃脱,而在阿透的眼里,自家的家具突然飞了起来。
她鼓起勇气,转过身去,就见褚白玉正掐着那长条鬼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
只是那鬼东西身材奇高,长腿长手疯狂舞动,拿着能够到的任何家具往褚白玉身上砸。
但这毫无成效,阿透心惊,耳边听见尖锐的猫叫声,突然觉得这鬼除了长得高没什么可怕的,拿起一把菜刀冲了过来。
然而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又亮了起来,那被褚白玉按在地上打的长条鬼也突然消失不见。
而门口的黑梁二人则发现原本还坐在沙发上的阿透几乎是瞬移到了客厅中间,手里还举着一把菜刀对着褚白玉。
梁烟烟脸色一变:“出事了。”
二人立刻进入,黑瞎子将阿透手中的刀拿了下来:“有事儿好好说,刚才发生什么了?”
阿透吓了一跳,跑到了梁烟烟身后:
“刚才天突然黑了,我怎么叫你们都不应,然后那鬼东西又出现了,被小黑抓着打了一顿又跑了。”
梁烟烟大致明白了:
“看来是它提前出现了,它可以让两个空间出现重叠,一个是平静的一个是暴虐的,在我的视角里,你们一直坐在沙发上说话。”
黑瞎子掏出手机,发现解羽臣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他刚才一点都没听到电话铃声。
他立刻回拨了过去,那边立刻接起了,是陌生的声音:“喂,你好,你是机主的朋友吗?他出车祸了。”
黑瞎子脸色一变:“小黑,我们走。”
他叫习惯小黑了,突然要叫他白玉还很不适应。
……
……
老实说,我有点没耐心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点子,其实开文灵感只是无邪的狗而已,不想写了,好长,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