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孔芊柔都以不同的身份在王家墩附近转悠,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只因倭国人对这个机场严防死守,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有巡逻队在外围巡查。
这让她很郁闷,严防死守,防谁呢?
“宿主,这摆明了防的就是你啊!”系统好心提醒道。
孔芊柔:事实就要说出来吗?
“宿主,这些倭国人也太不识相了,你想要他们的飞机,他们就应该把飞机排排放好等你去拿。结果他们居然还搞这么一出,你赶紧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系统气愤的说道。
哪怕它是没有感情的系统,但是它的代码也是红色的,别忘了它是杀敌系统。
“这话我爱听。”孔芊柔在心里对着系统说道,她觉得这些倭国人也太不识抬举了,对待这样的人,就应该用最彻底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系统好奇的问道,不会知难而退吧?
这貌似不是宿主的作风!
“搞事情!”孔芊柔说道,强者从来不抱怨环境,而她就是那个强者。
“宿主加油,我看好你哦!”系统鼓励道,它只是一组代码,还是啥也干不了的代码。
平时闲得无聊的时候,最多只能跳一下自己的代码。能看着宿主天天搞事情,对它来说就像在看一出出大戏一样。
可热闹了!
当然,它肯定不会把这个小心思告诉宿主,要是被她知道它把她当成唱大戏的,肯定会被骂成猪头。
“系统,我听你这语气,怎么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呢?”孔芊柔一边转身往城里走,一边跟系统唠嗑。她决定回城里搞点事情,以此来吸引倭国人的注意力。
“呵呵……”系统只能用干笑来讨好,它发现自从宿主这脑子被开发后也太好使了,啥都瞒不住她。
……
一群倭国浪人在汉口街头摆下擂台,此时有一个倭国浪人站在擂台上用言语挑衅擂台下的人。
擂台下面还有几具男子的尸体,看身上的穿着,就知道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你们这群废物,捏死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通通不堪一击。”这个叫浅田八村的浪人站在台上,对着下边愤怒的老百姓,继续用恶劣的语气挑衅着。
“哈哈哈……”站在擂台边上的十几个浪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用藐视的眼神看向敢怒不敢言的老百姓。
为首一个猥琐的倭国浪人,抱着手中的武士刀,冷笑的看着人群。此人叫内田十川,是极端组织的人,这群浪人以他马首是瞻。
他们这些浪人都是属于倭国右翼团体的‘极端组织’,上边要求他们通过擂台比试来宣扬倭国的强权。
以此来配合大本营的侵华策略,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震慑这里的民众,还有测试这些人的反抗能力。
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通过暴力行为来制造事端,为倭国进一步侵略制造借口。
“大庆别冲动,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一个叫李国城的青年男子死死抱住身边的同伴,尽管他也很愤怒,但是也不能白白上去送死。
“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刘大庆满脸愤怒的说道。
“死的人还少吗?”李国城闷声说道,之前好几个人受不了这些浪人的挑衅上台了,结果全都被杀了。
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哪里是这些浪人的对手,倒是有一个人会些拳脚功夫。
可是这些浪人根本不讲武德,自己使用武士刀,居然不准让人使用武器,简直无耻至极。
不远处二楼有一个青年男子愤怒的看着擂台上的倭国浪人,就要下去打擂台,结果却被一旁的中年男子拦住了。
中年男子正是抗战报刊的负责人周季恒,他的目光落在擂台上,眼神平静无波。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努力压制着眼中的愤怒,倭国人以为搞这么一出,就能打击他们抗战的积极性,简直是痴人做梦。
他们的国人不管面对怎样的压迫,永远都不会低头。从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同样如此。
“我们就这么看着吗?”甘冬满脸愤恨的问道,他真的快憋不住了。
“放心,自会有人收拾他们。”周季恒语气笃定地说道,既然上边让他们准备关于擂台的新闻资料,那么他就肯定会有人来打擂台。
他担心其他人叙述有误,为此他亲自来了。
只要他们的国人打赢了擂台,他就以此为主题写一篇抗战文章,来激励国人的抗战决心。
“签下生死状就可以上台,只要你们有能力杀了我,绝不会让你们偿命。”浅田八村见周围的那些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他继续蛊惑道。
隔着老远,孔芊柔就见不少人朝着这边跑来,她觉得有热闹可看,也跟着过来了,谁知道刚来到这里就听到这么嚣张的话。
她微微挑眉,她正想搞事情,结果一群短命鬼出现了,她觉得老天爷都在帮她。
她见过有人要求过许多事情,从未见过有人求死的。他都这么要求了,她都不好意思拒绝。
她挤过人群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擂台边上几具尸体。待她转头看向擂台上的浪人时,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小姑娘别冲动!”孔芊柔刚要朝前走,谁知却被一个青年男子拉住了。
此人正是李国城,他刚把自己的小伙伴给安抚住了,结果一转头就见一个小姑娘往台上走。
他的手快过他的大脑,所以他现在是一手拉着自己的小伙伴,一手拉住这个不要命的小姑娘。
其他人听李国城这么说,也朝这边看过来,见是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也赶紧跟着开口劝道。
“不用拦着我,我好久没杀人了,手痒。”孔芊柔随手一挣,就把李国城的手挣脱开了。
李国城不敢置信的看着孔芊柔,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刚才抓的非常牢,这怎么一下子就被挣脱开了?
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还有,她的话听着有些渗人,但是咋这么顺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