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抽一哽地委屈得不行。
被凭空扣了一顶帽子的容桓有些傻眼,愣愣的,“我怎么过分了?”
“你还敢辩解!”
晚寻楠龇牙咧嘴,翻着自己的手放到他眼前,手心颜色红得荼蘼,明显是被蹂躏得狠了。
“你看我的手都成这样了,还有我腰也酸,腿也酸,肚子也酸,浑身上下哪哪都酸。”
“你个禽兽!”
晚寻楠脑袋一扭,独自生着闷气。
容桓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看着醉酒后断片还倒打一耙的小姑娘,他气笑了。
“晚娇娇,说话做事讲讲良心好不好,昨晚到底是我禽兽,还是你禽兽。”
晚寻楠很倔强,雾蒙蒙的眼睛瞪着他:“你。”
他的身体又贴了上来,明月潺潺,深沟幽壑又尽在他掌握中。
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调笑:“看来我得身体力行叫娇娇知道,昨晚到底谁是禽兽。”
醉酒后的脑袋有些闷痛,听着他这么说,一缕记忆忽然闯进了晚寻楠的回忆中来。
全是昨夜的疯狂。
比如说一把将他压在床上,像个女流氓一样扯他的衣服,然后对他上下其手。
容小桓想吐,她一根手指堵住容小桓的嘴巴,不让他吐出来。
紧接着自己爽了就要睡觉,将欲望高涨的容桓晾在一边不搭理他。
“都想起来了?”容桓挑眉笑着问她。
对上他含着深沉笑意的眼眸,晚寻楠忽然有些理亏。
她对了对手指,干巴巴地哼了声:
“那、那也是你禽兽。”
不管他之后,他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抓着她的腿竭尽全力,全心全力地要击溃她的心神。
自知理亏的晚寻楠不搭容桓的话,轻轻推开他下了床往盥洗室走去。
昨晚太激烈了,两个人折腾到后面,实在累得不行,就这么抱着睡过去了。
身上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晚寻楠打算泡个澡缓缓。
刚下地她就咧着嘴嘶了声。
随后的几步走得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
容桓飞速下床将她横抱起来,往盥洗室走去。
“娇娇不要生气,昨晚是我禽兽。”
“是我没控制住,日后不会有了。”
他抱着人轻声地哄着,先服了软。
晚寻楠才接过这个台阶,搂着他的脖子闷声说:“那这次我勉强原谅你,下次再犯绝不原谅。”
热水是宫女们一早就烧好的,容桓将怀中的人放入水中,才缓声道:“嗯,下次绝不原谅。”
这个“绝不原谅”说得意味深长,不知道是说他还是说她。
晚寻楠脸热了一下,偏过头清洗着身上的痕迹。
又抬头看他,有些难以启齿:“你不洗洗吗?”
容桓眸色一瞬变暗,勾着唇:“娇娇是在邀我共浴?”
晚寻楠默不作声。
他长腿一翻,直接翻进了浴桶里。
将桶中的水挤了大半洒到地上。
拉过晚寻楠的手,笑着扯过一旁的帕子,“我给娇娇洗洗。”
“洗完给娇娇上药好不好。”
浴室里水声叮当,被容桓从盥洗室抱出来时,晚寻楠周身的皮肤都泛着薄红,羞耻得脚趾都扣在一块。
倒是什么也没做,就是借着清理的名头,从里到外都被摸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