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见人？你是说，她们可能是被人约出去的？”

赵洋点头：“对，我怀疑她们是被人诱骗出去的。但蒋指导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这只是小姑娘爱美，临死前想打扮得漂亮些。”

李嫂听得直摇头。

赵洋苦笑：“蒋指导一向这样，她觉得年轻姑娘自杀，多半是因为感情问题。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两个案子背后，肯定有隐情。”

姜宁沉思片刻，忽然问道：“赵大哥，你有没有查过她们生前的行踪？比如，她们死前有没有去过同一个地方，或者见过同一个人？”

赵洋一愣，随即拍了拍脑袋：“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没仔细查过。我只问了她们的家人，她们平时都在村里活动，很少出门。不过，我记得其中一个姑娘的邻居说过，她死前那几天，曾经在村口的小卖部打电话。”

“打电话？”姜宁眼睛一亮，“另一个姑娘呢？她有没有类似的举动？”

现在打电话，可要花不少钱。

而且，通电话的，对方肯定不是普通人。

赵洋想了想，摇头：“另一个姑娘的家人没提过。不过，我可以再去问问。”

姜宁点点头：“我觉得这是个线索。如果她们死前都打过电话，或者见过同一个人，那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关键。”

赵洋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说得对，我这就去查查。”

李嫂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赵兄弟，你是说……这两个小姑娘可能是被人害的？”

赵洋叹了口气：“现在还不好说，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真是他杀，那凶手一定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否则不会把现场布置得这么‘完美’。”

姜宁轻声说道：“赵大哥，你查案的时候小心点。如果真有人背后操纵，那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赵洋点点头，站起身：“我明白。姜宁，谢谢你提醒我。我这就去查查电话的事。”

赵洋走后，李嫂还有些心有余悸，低声对姜宁说：“宁宁，你以后出门还是要注意安全？”

说完李嫂又反应过来，姜宁那身手，几个大汉也不是她的对手。

但人外有人，而且也不知道外人会不会使阴招，李嫂还是忍不住叮嘱她。

姜宁长得这么好看，要不是她身手好，又和傅晋安租房子住在一起，李嫂还真不放心。

姜宁点点头：“我知道了。”

李嫂又忍不住感叹：“那两个姑娘就这么没了，家里人得多伤心啊……”

姜宁叹了口气，目光有些凝重：“是啊，如果真是他杀，那凶手太残忍了。希望赵大哥能尽快查出真相。”

李嫂突然想起什么，说：“我去提醒一下金翠，她女儿不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姑娘，最容易走上歪路。”

说着，她赶紧去后院找肖金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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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赵洋开始紧锣密鼓地调查两个小姑娘生前的行踪。他先是去了村口的小卖部，询问老板是否记得那两个姑娘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