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走了过来,嚣张地笑道:“刚才来的路上我看到了,你的车花纹不错啊!”方涛向前走了一步,就像黄莉说的,真想一把掐死他。
陈威吓得本能地退了一步,他身后两个魁梧的保镖挡在了陈威身前。
这两个人气势和普通的保镖完全不同,好像他们身上有某种方涛熟悉的能量。是至阳能量?
陈威确定方涛没有威胁了,和他保持距离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有点本事,不过你在本少爷面前屁都不是,我才是那个要迎娶美人,呼风唤雨的人。”
陈威话没说话,忽然脸上一湿,竟然是黄莉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陈威旁边,猝不及防地把手里的香槟泼在了他的脸上。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黄莉笑容可掬,“你不会怪我吧!姐夫!”
陈威看着自己昂贵的礼服,怒也不是,骂也不是。他指着方涛怨毒地说道:“你给我等着,咱们的事还没完呢!”
“那我等着!”方涛说道。
“走罢。”方涛搂着黄莉走进了庭院里,他还得再找机会教训陈威。
刚才那两个保镖,让方涛吃惊不小。那两个人好像有一股不容小觑的至阳能量。
老爷子早就说过,修炼气血能量的人不在少数,但他还是今天第一次遇到。
宴会紧张有序地进行着,宾客到齐后,黄振安敲了敲杯子,开始讲话:“今天各位能够来参加小女的订婚晚宴,我汪某不深感激。毕竟我家的别墅不太好找……”
黄家自有公馆,只是最近因为家里人接二连三的生病,就搬到了这里。
为了宴请方便,宴会也在这里举行。
宾客们发出了一阵笑声,黄振安用一个笑话打开了局面,几句话就调动起了宴会情绪。宾客开始觥筹交错地交际起来。
方涛端起酒杯,眼睛还在搜寻陈威的踪迹。黄莉拉着他的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他心不在焉地应付着,终于惹怒了黄莉,她甩手而去。
方涛也没有追过去,反而乐得清净。一边已经应酬了一圈的黄振安走了过来,和方涛碰了一下杯子说道:“神医啊,我已经在安排你为黄盈治疗的事情了,您还要等几天。”
方涛看黄振安说得客气,于是点头说:“没事,我可以等。”黄振安哈哈一笑,拍拍方涛肩膀,继续应酬客人去了。
他意识到,黄振安虽然“神医,神医”叫得客气,但终究把他当一个外人。宴会一开始并没有打算邀请他。
方涛的观察有了结果。陈威换了一身礼服,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几个人迎上去和他说笑。
一个保镖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陈威告别了众人,一个人向别墅后面走去。
终于等到他落单了,方涛放下杯子跟了上去。
陈威一个人走向了别墅后面。黄家的别墅建在新港市边缘地带的一处高地上,可以从侧面观赏新港市的夜景。
环境清幽,交通方便,去市中心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
别墅后面是有一个小小的后院,摆了座椅,是主人闲暇小坐的去处。
陈威疑神疑鬼、左顾右盼地走到了后院,他没有发现方涛已经悄悄跟了上来。
来到僻静处,宴会的人声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只蟋蟀的鸣叫。
陈威抢先来到后院里,好像是约了什么人。
方涛还没看清他们的身影,先听到了陈威戏谑的笑声:“你让我好等啊!”
紧接着一个娇媚的女声说道:“你都有黄盈那样的美人了,还看的上我这样的胭脂俗粉吗?”
方涛走近看,只见陈威和一个打扮艳俗的女人搂住一起,他轻轻地咳了两声,陈威和女人吓了一跳,但他紧接着一抬头看到是方涛,原本的惊慌中由有了几分轻蔑。
他把女人拉起来,伸手在背后小心地打了个手势,让她赶紧消失。
女人躲在边上,从方涛身边溜走。方涛并没有打算截住她,任由她消失了。看到女人离开,陈威松了一口气。他慢条斯理地系上裤门,也准备离开。
但是方涛却一下挡在他的身前。陈威心虚了,单枪匹马他可不是方涛的对手。他那套手段自己可是见过的。
“你想干什么?”陈威色厉内荏地叫道,“这里可是黄家,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你不是说,咱俩的事还没完吗?”方涛冷笑,“我就是来和你算算总账的。”
“来人!”陈威的一声呼救还没叫出口,方涛一把掐住陈威的脖子,陈威还要叫骂:“操,你敢动老子,我叫你……”方涛手上加紧,让他把剩下的话都咽了下去。
方涛掐住陈威的脖子把他拖到了角落里,陈威的脸被憋得通红,咳着低声求饶:“咱们的事儿算了,咳咳……车我不计较了,咳咳……你要多少钱……”
方涛没想到他如此软弱,更加不屑道:“你的事儿了了,我的事儿还没了呢!动我可以,动我家人,哼……”他从身上掏出一瓶酒从陈威脑袋上却浇了下去。
陈威吐了一口,发现这是方涛从宴会上顺出来的度数极高烈酒。他眼睛被刺得生疼,接着眼前一亮。
只见方涛手里点燃了打火机,他立刻吓得魂不附体。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陈威原本还有的一点俊美,这下全变成了烂泥扶不上墙般的懦弱。
“你不是很喜欢玩火吗?”方涛把打火机在陈威面前晃了一晃,“你想烧死我,我也想烧烧你看看。”
“我什么时候想要烧死你了?”陈威辩解道:“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是你干的?”方涛看着陈威的眼神,分辨他说的是不是假话。
“是我派人做的!”
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吓了一跳,陈威却像看到了救星,连声呼救:“叔,救我!”
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陈威的叔叔陈延。他朝方涛示意,让他先放开陈威。
方涛松开了陈威的衣领,陈威立刻像丧家之犬一样,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他盯着陈延,“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