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道非常大,贺言彻狭长深邃的眼眸缱绻着温柔与委屈,“不叫就不叫,咋还咬我呢?”
林鹿笙盯着他的脖子,上面红了一圈,没留下牙印。
贺言彻颔首吻住她的红唇,抵开她的牙关,手一刻也没停,单手去解她的旗袍盘扣。
她穿的是一件新中式敬酒服,立领精致,面料柔滑质感极好,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林鹿笙孕期刚满三个月,还没显怀,别人是看不出她怀孕了。
贺言彻没解过旗袍扣子,单手解有些难解,十几秒才解开一个。
身下的女人脸颊泛红,上方的盘扣的被他解开了好几个,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与胸廓。
见他还要再解,林鹿笙握住他的手,“你真做?”
贺言彻动作停下,“新婚之夜不做,还是新婚之夜吗?”
“你就不怕?”
“怕什么?不会有事的。”贺言彻听懂她的意思,握住她的手放在身前,让她解扣子。
林鹿笙解开他的衬衫,仰头去亲他凸起的喉结,手抚摸着他的腹肌,男人呼吸都乱了。
贺言彻眸色渐深,呼吸越来越急促,任由她亲自己。
这次他太过温柔,温柔到林鹿笙抓狂,像是在折磨她。
后半夜,贺言彻咬住她白嫩的耳垂,“叫不叫老公?”
林鹿笙还是叫不出口,这一刻她真想化身失忆时的自己,想做什么就什么,说什么就说。
她凑近他耳朵低语,“老公。”
贺言彻身形猛地一僵,抱她下床,来到窗边。
游轮没再行驶,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夜空上方有一轮蛾眉月,月牙在夜空中显得特别明亮。
林鹿笙人站在窗边,身后是一具滚烫的身体,他贴得近,她能感受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游轮隔音非常好,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耳边只有凌乱的呼吸声。
其实是想看到她,他抱她到沙发坐下,两人面对面可以看到彼此。
女、上的姿势。
林鹿笙眉眼如丝,眼前的男人眸色晦暗,看见这张脸,她就想亲,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她凑近去亲他的薄唇,看到男人下意识闭上眼睛,她嘴角上扬,每次都是他先闭眼。
林鹿笙是孕妇,纵使贺言彻有多想,他也不能胡闹下去,两个小时就抱她进了浴室。
一起洗的后果就是又一回。
林鹿笙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男人帮她洗澡,身体早就被他看光了,不在乎这些了。
即使是这样,她脸红得像是打上了腮红,不敢直视他。
两人零点入睡,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林鹿笙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版的俊脸。
男人身着红色棉质睡衣,领口敞开,红色衬得他皮肤特别白,脖子上有几道暧昧的吻痕。
林鹿笙刚睡醒有些迷糊,嗓音夹杂着慵懒,“几点了?”
“八点,”贺言彻凑过去亲她,“昨晚感觉怎么样?”
林鹿笙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基本是他抱着她,她在上面,抬起头踹他,“不愿想起。”
贺言彻嘴角上扬,搂紧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今晚继续。”
林鹿笙瞪大眼,“你还想继续?”
贺言彻解释:“医生说没有感觉到不适就是可以,你昨晚与平常一样,说明你不排斥。”
林鹿笙脸颊泛着红晕,鼻尖萦绕着清新的白桃味,他刷过牙了。
这时游轮已经靠岸了,来参加婚礼的人陆陆续续上岸。
游轮上只剩下许锦恩和小许愿,还有徐之漾,以及秦辞和姜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