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短暂一愣,微微蹙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贺言彻:“直觉。”
他凝望着她的眼睛,“说说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林鹿笙随口胡扯,“一见钟情。”
贺言彻微眯着眼,“我不信。”
林鹿笙咬了咬后槽牙,暗恋他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他。
“你爱信不信。我要是喜欢你,我会婚前找你定下协议吗?”
贺言彻:“……”
见他沉默不说话,林鹿笙侥幸逃过一劫,还好婚前找他定下协议,她定协议的初衷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那天她真引起了他的注意。
“还有什么话要问吗?”
贺言彻抱起她大步走向柔软的婚床,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他吻得非常温柔,林鹿笙很快就招架不住,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林鹿笙张着红唇喘息,“贺言彻,你胆子怎么那么大?”
贺言彻搂着她的细腰,“满三个月了,我问过医生,可以做。”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难道你不想?”
林鹿笙口是心非,“我不想。”
她经期有欲望是激素导致的,怀孕有姓欲也是激素导致。
昨晚还做了个春梦。
“口是心非。”贺言彻低头凑近她耳朵,张嘴含住她的耳朵。
林鹿笙耳朵很敏感,抬手拍他的脸,“别闹。”
贺言彻两只手撑在她身侧,眼底缱绻着无尽的深情与温柔, “老婆,迟来的新婚快乐。”
林鹿笙心脏重重一跳,去民政局领证那天,那天下了很大雨,连老天都不好看他们。
她没想到从陌生人走到恩爱夫妻只用了一年时间。
林鹿笙收起心底的思绪,仰头亲了亲他的薄唇,“新婚快乐。”
贺言彻忍住回吻她的冲动,嗓音低哑磁性“你还没叫过我老公”
林鹿笙想起那几个月的事,她脸颊微微泛红,小声嘀咕,“我之前不是天天叫你老公?”
贺言彻摸她的细腰,“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快叫我。”
林鹿笙盯着这张脸怎么也叫不出来,失忆的自己性情大变,现在她根本做不出那种表情。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
林鹿笙:“要是超过一分钟呢?”
贺言彻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唇瓣近乎贴在她耳朵闪过,“超过一分钟,今晚多做一小时。”
林鹿笙脑袋嗡的一声,大脑空白一秒,恼羞成怒咬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