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突然降下隔离屏障，将小七的属性数据打上马赛克，“经核查，该灵宠档案存在20处未申报项。”

“退赛！退赛！……”紫发青年领头的声浪撞在防护罩上。

“联赛最终胜者，清玥！”随着老者正式宣布道。

这声宣告也证实了向阳心中的猜测。

他将小七收回契约空间时，选手通道的电子引导牌突然反转方向。

本该通往休息室的路径变成直通露天广场的耻辱通道，两旁的扬声器开始循环播放：“调查者向阳因灵宠数据造假被永久禁止参加联赛。”

走廊两侧的荣誉墙变成了实时弹幕屏，向阳的照片被p上囚服编号，下方滚动着十年前某位堕落调查者的犯罪新闻。

“调查者补贴已冻结。”屏幕接着弹出他的账户流水，最后一条记录显示五分钟前被扣除了本月全部危险任务补贴。

观战席传来哄笑，有人将这条信息编成顺口溜通过星环外放：“卖命钱，秒清零，跪着求饶还能剩点冰！”

离开霓城大学，向阳走在路上看着满屏的广告屏循环播放调查者训练视频剪辑：画面里向阳的匕首被灵兽击飞，配上‘青铜操作集锦’的侮辱性标题。

这些都没有影响到向阳，但让他险些破防的是共享机车的认证系统弹出血色警告：【载具拒绝服务对象：灵虚污染值＞25个体】

而他的星环实时监测数据显示污染值仅有107。

向阳徒步走回星阁的途中，冯无心的消息突然弹出：

“向阳，真牛b！”

“你tm都成红人了，”

“连我这边都开始弹出你的光辉事迹了。”

“不过，我tm可没信那些扯淡的事，有事我讲，我这边已经有了很大的话语权。”

“看到就回，少tm装死。”

“我现在被一群sb缠住了，不然我非得过来找你问清楚。”

向阳着冯无心的消息，心中一暖，“我没事，我问你几件事。”

“你们对调查者看法！”

“你们学校是不是竞争激烈，而有势力、背景的人无需竞争。”

“你们对灵虚污染了解多少。”

冯无心拖着重伤身躯躲在废墟角落，喘着粗气回复：“第一个问题，这tm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吗？你自己星环搜不是也有吗？”

“调查者都是嗜钱如命、贪生怕死、懦夫……反正风评非常糟糕。”

“第二个问题，竞争非常激烈，至于他们，我反正没看到冲到前面来。”

“第三个问题，我去过一次城内灵虚，里面非常安全，污染值很低10左右。”

“至于城外和灵虚，官方只说了污染值在20以下。”

这些信息进一步验证了向阳的猜测。

回到星阁已是深夜。

任务大厅里，向阳提交完成的任务后盯着到账的20万灵币，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想那么多干什么，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