倖存的一百余名武士,眼睁睁看着战友化为火中灰烬,尚未反应过来,大明突击营第二梯队已推进至侧翼!
“哒哒哒哒哒!!!”
轻机枪交叉扫射,两侧巷道火力压制,火舌将整片阵线撕成碎布!
——脊柱被打断、胸甲被打碎、头盔被贯穿,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已倒在地上抽搐喷血。
“他娘的,这帮龟孙子,当年还敢劫我台州的船?!”
士兵“陶大柱”咬着牙,一边推进,一边怒吼,火焰喷射器如毒龙吐息,直接将一整排溃兵点燃。
倭军被点着的身躯如火猴乱跳,滚入水缸、扑向路边,最后都只能在炭火中化作一团焦黑。
血与火,把整座鹿儿岛的东城墙口烧成焦炭地狱。
——这不是攻城。
这是清算。
这是百年冤仇的一场天谴。
西城区,战火蔓延至第五条巷道。
街巷狭窄,木屋比肩,屋顶瓦片还在震颤,火光透过破窗四处乱闪。空气中弥漫着炸药味、血腥味,还有烧焦的人肉味。
一名大明突击兵张哲,隶属第一营第七连,端着【雷火-s9】轻型六管机关枪,低身匍匐于街角。
他戴着灰银战术面罩,耳边接收的是指挥频道里的低语——
“第七连推进至‘浮世町’,清除残敌。火力自由。”
张哲咧嘴一笑,推开背后的弹鼓盖,确认子弹满装。
火舌未吐,杀意已至。
他翻身而起,贴墙快步推进,脚步极稳,避开血迹与碎瓦,像一头踩点完美的猎豹。
左拐时,一道斜阳穿过烧毁半截的寺门,斜斜洒在一座红漆木构建筑上。
——武士会馆。
门板“咯吱”一响。
还未完全打开,张哲的指骨已压住板机——
“哒哒哒哒哒——!”
六管连环火力直接泼入门内,枪管震颤,弹壳如雨落地,“叮叮当当”敲满石砖。
会馆里正有七八名倭军,披着半套甲胄,手持武士刀刚要冲出。
有人正张口怒吼“呜——”
还没等喊出“啦”,便被密集子弹直接打断面门!
第一发贯穿面罩,第二发撕裂气管,第三发将脖颈以下彻底打成血沫!
一名武士刚跨出门槛,肋骨炸碎,内脏从背后爆出,整个人仰面倒飞,撞在背后一幅“忠义图卷”上,鲜血泼满了那幅画中人——他崇拜一生的“宫本武藏”。
张哲不止一次在东南沿海见过这些倭奴的暴行。
他想起那些被剖腹杀害的浙江渔女,想起被活剥头皮的台州老人,枪口越扣越快,毫不眨眼。
门内清空,他换上战术步伐,弓身切入左侧小庭院。
庭院竹林已塌,三名倭军正躲在石灯后试图用火绳枪还击。
“哒哒!”
张哲瞬间压枪,两发点射打碎灯台,石块炸起,将其中两人直接压倒。
第三人试图拔刀逃命,张哲冷笑,侧身贴墙突进,连扣三发,将其从腰部齐齐打断!
他缓缓走近,确认对方尚有气息,反手抽出制式短刺,一刀刺入心窝。
“留你全尸,算便宜了。”
他扫完庭院,正欲转移,忽听身后轻响。
一名身穿神官铠甲的武士从侧门扑来,刀势如风,劈面而下!
张哲反应极快,向后俯身翻滚,避开刀锋,半蹲起身瞬间回枪。
“哒!哒哒!”
三连发——第一发打碎膝盖,第二发贯穿腹腔,第三发打爆面部,脑浆伴着头盔碎片溅了整面朱漆屏风!
那屏风上,画着倭国神将骑虎斩龙——此刻被飞溅的血染红成祭台。
张哲收枪,冷冷吐出一句:“你那什么神,也保不了你。”
五分钟后,他带着小队清空整个“武士巷东段”。
一百四十七具尸体,零受伤。
他走在街上,烟火未散,墙上残留弹痕,却没有一具大明士兵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