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渊,“是很早之前存的,后来给忘了。”
“忘了?”南宫松好笑,“能忘了,想必钱不多。”
宸渊说,“还剩多少不清楚,当初存了有几百万银钱……”
南宫松手一抖,筷子上的糟白肉掉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宸渊,“多少?”
“几百万……”
南宫松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声音,“几百万银钱存在银庄,你给忘了?”
“你哪来这么多银钱?”
“是不是抢了城主们的私库?”
宸渊道,“看到喜欢的东西,直接抢就完了,哪用抢银钱?”见南宫离的目光斜过来,他马上找补,“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我是有身份的人,会用钱买。”
南宫离问,“什么身份?”
宸渊一本正经,“南宫少主的夫君。”
南宫松的注意力还在那几百万银钱上,追问道,“你那些钱到底怎么来的?”
宸渊轻描淡写道,“有段时间对点金术感兴趣,学了点皮毛,点了一堆金子,无处搁置,便存进了银庄。”
南宫松眼睛一亮,“真有点金之术?”
南宫离好笑,“爹还真信,宸渊跟你说笑呢。”
宸渊,“我没说笑,真有点金术,岳丈想学,我可以教你。”
南宫松,“我……”见闺女要笑不笑看着他,语气一顿,“我好歹是名门宗派,不学那些旁门左道之术。”
宸渊笑道,“岳丈不学也好,若真学了,日日有人上门来讨教,岳丈只怕招架不住。”
南宫松知道,真要学了点金之术,定会惹来无尽的麻烦,但宸渊最后那句话让他心生不悦,不就是说他功法不高,打不过旁人嘛。正搜肠刮肚想回敬他,又听宸渊道,“那些银钱反正花不完,往后岳丈有花钱的地方,找慈姑拿印去取便是。”
南宫松,“……”这厮真是,打个巴掌给块糖,心中的不快一下又烟消云散了。
吃了饭出来,南宫松负着手踱出院门,要回自己那冷清的院子去,走了没一会儿,路边有人同他打招呼。
“大伯。”
南宫松笑着回应,“是阿啇呀,樱元的伤好些了吗?早上过去看她,你也没在。”
“多亏了大伯的丹药,已经好多了。”
“小葱年纪小,不懂事,打伤了樱元,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事本是樱元挑的头,怪不得小葱,再说小葱心情不好,一时冲动也情有可原。”
南宫松问,“小葱为何心情不好?”
“小葱忠心护主,阿离嫁了宸渊,令他心忧……”
南宫松打断他,“那孩子是自寻烦恼,宸渊哪点不好?”
南宫啇愣了下,“大伯从前不也不喜欢宸渊吗?”
“从前大伯对他有成见,如今相处起来,觉得他还不错,长得好,对阿离好,有本事,也顾家。要说缺点嘛,”南宫松顿了下,“就是不太会说话。”
南宫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