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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嫆点点头,打架的约定还在就好。
午休结束铃响,莫则南亲自送来翻译原稿和专门的工具,洛舟提早申请一间禁闭室。见着宣嫆被他拉扯着走,“你又惹事了?”
宣嫆噘嘴摇头否认,“哪有,这次我是受害者。”
抬头看了一眼洛舟,见他点头,再不多问。
禁闭室空间很小,一间只能呆的下一人,又另外开了一间,莫则南则是坐在两门中间,跟个门神似的,也是顾及东西的保密性,在洛舟发出完事消息之前,高位的安排一支队伍将整个禁闭室围了起来。
这一弄就是整个下午,直到深夜十点半。外边的队伍换班了一次,在晚饭时候,和洛舟熟悉的,也就是这里的大队长,和几个低一阶的领导一起,拎着三份保温桶敲响了禁闭室这一个建筑的大门。
莫则南开门,接过东西,也没和他们有过多交流,直接关门反锁。
洛舟早听到了声,直接摘下耳机出去。对于宣嫆,莫则南只能用力拍门给她提醒,摘下耳机转头看过来,“吃饭了。”
再进入状态,屁股一直没挪地,直到结束,莫则南进屋收了专业设备。宣嫆稍稍动了一下身体,又反手托着腰哀嚎。
“咋滴了?”莫则南问。
“屁股死了。”宣嫆满脸痛苦的回答。
两人对视,嘲笑一番。
“笑啥,你害的。”宣嫆瞪着莫则南,龇牙威胁。
“行了,十点半了,回去洗漱睡觉。”
莫则南拿走了东西,出了门,见着被他们安排严密围了一圈,走出包围两步,转过身,“行了,收队回去。”
队长就在门口处,应了一声,高声收队指令,回去。
洛舟等她恢复,关灯关门。他们的洗漱间就是洗衣服那地,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冷热水对他们来讲都一个样。还是那样,洛舟等候在门外,宣嫆拿着脸盆进去。
不管是翻译部还是这里,白天和晚上的温差总是很大的,里边又很热,宣嫆刚一出门就起了一阵风,让她下意识缩了脖子。洛舟早拿了外套,给她披上。后边有门直达楼后边的晾晒场,出门后就只有一个盆拿在手上。
一个下午精力全集中在翻译上,宣嫆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就感觉了困意,熄灯合眼,再睁开,就是大白天亮。
洛舟在九点过后进房间,制造点动静把她吵醒,在床上赖着半小时多,等到洛舟再出门把早饭加热过后拿来,宣嫆闻着味,抬头看了一眼。
“流心包和豆浆,那两位特意给你留的。”洛舟送到她眼前晃了晃,宣嫆伸手去拿,洛舟先一步拿开了点。
转身拿着东西出门,等她开门,睡衣换了日常的衣服,这才允许吃。
上午,作为领舞的那人继续练,只是一个舞蹈的卡点,加上她对舞蹈的熟练度,这一切的结合都不是简单的事。
下午去到那座训练馆,拍摄那地是室外,没下禁令阻止游客观赏,在这练也是保证她不会怯场。
短袖短裤的搭配,刚走没两步,洛舟的手机里传来了到时候的穿着打扮,又回去换了,吊带和阔腿工装裤。
洛舟等她出门,皱眉思索合适与否,“你在这穿这个?”
宣嫆点头,“怎么了?”
“等等,我拿件披肩。”洛舟转身进入,拿了外套出门,她已经走远了。快步跟上,搭在肩头。“这里不是翻译部,小心着点。”
宣嫆无奈受着,这地没多少阴凉地,吊带穿着挺凉快的,搭个披肩,不知是热意引起的瘙痒还是怎么,摸了一下,是洗标的摩擦。
发短信问了谷南升,说是等回来把她的衣服换了。再无回话。
进到训练场,宣嫆脱了披肩,戴上口罩,为了保密,不管在哪,她都属于群众,除非是官方通过系统查询,翻译部给予批准显示,不然都是莫则南给她设置的假信息。
歌曲一放,宣嫆刚一抬手,就忍不住笑意。
领舞的知道她在笑啥,“上边安排的,说是某位领导夫人喜欢这剧,咱这地的队长尊重上边的喜好。”
“就不能弄个拍子,这玩意听着憋不住笑啊。”宣嫆乐得身体一抽一抽的,后边又跪在地上,抽搐着。
洛舟后一步进门,见着她这样,“咋滴,犯病了?”
宣嫆挥挥手,“我跟你说,哈哈哈~那个音乐,哈哈哈~它是惊宏舞,哈哈哈~不行了。”
洛舟叹了口气,“打个节拍吧,这样一个劲笑也不是个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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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商量一下,换了首和那个曲子节奏差不多的,到时候剪辑换曲子。
一下午三四首,最后那一个节奏比较难,没练熟。没感觉太累,就是全身肌肉在休息过后出现酸痛。
下台后,洛舟给她拉了筋,除了被他按压的那块,其他地方都被在场观看的队员们死死压制。
杀猪惨叫,以妈为中心、亲戚为半径,所有国内外经典语录全在训练场回荡。
晚饭铃响,也不知道是哪个职位的领导,进门先斥责队员一番,列队去食堂。
人刚走,宣嫆的脚就踢上来了,洛舟先一步拉扯她的手臂。
“啊!”手臂疼,脚的动作也就改了,膝盖弯曲晃悠,鞋尖轻敲地面。
“闹什么,不弄完明天打不了!”洛舟拿夹板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噢。”宣嫆乖乖受罪。她不闹了,洛舟的动作也温柔了些,不怎么疼,可哀嚎还是没停。
出门是唱完歌后,宣嫆又恢复到了之前那蹦跳的模样,进了食堂,扫视一圈,今天那位大队长坐在窗边角落里。腾腾腾的跑过去,一屁股坐下,椅子螺丝有点松了,人向后仰了一下,手捏住餐厅桌面的边,扶住了。
大队长也是一惊,“可吓死我了,你这要在我这出点什么事,莫大队可不会轻饶。”
宣嫆挥手,“这有啥。”
洛舟进来,落座。
“有外套吗,给她搭上,这样子在这。”洛舟把披肩揉成一团放在她腿上,宣嫆弄了个披肩,系上了第一粒扣子。知道他看到了宣嫆之前的行为,直接问。“诶,她在翻译部也这样?”